“哈哈……睡女人還要錢要貌啊,看你們沒出息的。”老武哈哈大笑。
“切,怕你是給錢的吧?”眾人對老武這話不是很讚同。
“這樣的女人才不會要錢。古人說,兵者,上策為攻心。”老武又搖頭晃腦的說。
“媽的,不賣弄你那點墨水你會死啊。”鄉下漢子哪裏受得了老武這般文縐縐的,都皺了眉頭罵道。
“就是說,你要了解女人的想法,從她心理下手,這樣就簡單容易得多了。”
“那你是怎麼做的?”
“天文,先把二百塊拿過來。”老武突然盯向吳天文說,他知道眾人很急想知道他是怎麼上的女團長,這時候最好先留個懸念把錢先要了再說,要不等他說完了人影都不見了,拿錢也有可能都拿不到,畢竟這錢不是用正當手段賺來的,吳天文要是賴著不給他也沒辦法。雖然這兩百塊不多,可是對於老武這等老賊來說,二百塊就等於兩三個發廊小妞了,在城裏的城中村,那些站街的小妞,也就幾十塊一次。所以在老武眼中,兩百塊就是兩個小妞。
“天文,快給他吧,願賭服輸吧,剛才還說上人家的媳婦呢,要是賭了媳婦你可慘了。”老武料得很準,這時候所有人都是幫他說話的。
“先說了吧。”吳天文輸了錢很是不樂意,不滿的瞪了老武一眼。
“天文,你說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啊。”既然這錢相當於兩三個女人,老武自然不會放棄。
“天文,你還是男人嗎,沒錢就別賭,有錢就給他,還拖個鳥啊。”眾人不滿的推了推吳天文,有點甚至把手伸到他口袋裏替他拿錢了。
“別動,我自己來。”吳天文見眾人怨憤頗大,隻得抓住別人的手,拉了出來,自己手伸進了口袋,摸摸索索了一陣子,終於不太情願的摸出了兩張老人頭,往老武臉上甩去,然後惡狠狠的說:“拿去嫖吧。”
老武撿起錢,樂嗬嗬的說:“對,這就是幾個城中村的小妞呢。”
“錢也拿了,這下可以說了吧。”眾人見老武拿了錢,自然就催他了。
“其實也別看這麼容易,我還是下了功夫的,昨晚你們酣睡的時候,我卻在外麵忍受著蚊蟲的叮咬呢。”老武把錢放進口袋裏才慢悠悠的說。
“關蚊子鳥事啊,說正題。”見老武欲說還休,眾人比剛才問建強的時候還火。
“當然關蚊子的事情,昨夜我伏在她窗下聽了半個小時,蚊子咬著都不能出聲,你們說這不是受罪嗎?”老武說。
“你昨夜去她窗外偷聽了?”眾人驚問道。
“廢話,我要拿下她,不得先了解她啊,一群白癡。”老武罵道。
“那聽到什麼了?”
“那還用說嗎,她跟那肥胖團長滾到一塊。我去的時候是晚上十一點,他們兩人的房間隻有一間是亮著燈的,我就知道肯定是一人到另一人那去了。我就偷偷靠近那亮著燈的窗口,果然就聽到了他們折騰的聲音,我當時還想,這頭人小李咋把他們安排到這裏了,可憐我們學校那個年輕女老師的床被他們給糟蹋了。”老武說著看了眼李小壞。
李小壞無奈的笑了笑。
“媽的,早知道我昨晚也去聽。”有人已經激動了。
“不過,還沒來得及細聽,他們就完事了。然後就是這女人數落那肥團長沒用,連她一個女人都滿足不了……”
“我就說啊,這身材一看就知道是很難滿足的……”有人打斷了老武的話。
“然後等那肥團長走了,你就進去了?”又有人問。
“媽的,你為我們是牲口啊,想來就來啊。”老武不屑的望了那人一眼。
“那你怎麼辦?”很多人遇到這種情況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我平時不都有帶著筆和紙的習慣嗎?這會竟給排上用場了。”老武指了指他上衣口袋上的筆說。確實,眾人都知道老武的口袋裏時時刻刻都會帶著一隻黑色的派克筆,聽說還是縣城裏文化館裏最高級的派克筆呢,時刻帶著無非是為了炫耀自己會幾個字。
“哦……然後呢?”所有人不明白這時候筆能派上什麼用場。
“那胖團長被女人羞得無地自容,灰溜溜的退出了房間。我就知道機會來了,這才是真正的趁虛而入啊。這時候的女人是最容易拿下的,你們猜我怎麼著?”老武說到這裏故意賣了個關子。
“破門而入……”馬上有人搶著答。
“先脫了衣服再進去……有人常用這招……”李小壞知道說的有可能就是福伯,這是福伯慣用的伎倆,並多有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