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妹子被李覺拋棄的遭遇,福伯一直記恨在心上,這也是福伯為什麼一定要拚了命都要勾引與李覺有關的女人的其中一個原因,連李小壞的生母都被福伯勾引過,隻是李小壞生母對福伯根本不屑一顧不得逞罷了,李小壞的生母離開後,福伯就轉攻他的小姨劉欣、他後媽何玉雪,還有他的二嬸月娥。當然這一切,福伯是不會跟李小壞說的,所以他李小壞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父親跟福伯他們之間還有這麼多的恩怨。
正因為對李覺的念念不忘,所以這麼多年後,即使福伯妹妹幾乎把村裏的其他人都忘光了,但當她看到一個更加年輕英俊版的“李覺”出現在自己眼前時,心還是遏製不止的不由自主的一顫,腦海裏馬上又回到了當年跟李覺纏綿的情景。
“李覺是我爸,梅權姑。”李小壞回答道。
“哦,原來是李覺的兒子李小壞啊?”即使早就猜出了他們的關係,當李小壞親口承認的時候,福伯妹妹還是有點驚訝,“當年那個穿開襠褲的頑皮小屁孩已經長大成人了,而且比父親還要英俊瀟灑啊。”
福伯妹妹說得沒錯,如今三十多接近四十歲的她上次見到李小壞的時候已是十幾年前,那時候的李小壞還穿著開襠褲拖著鼻涕在玩泥沙呢。
“媽,李覺是誰呢?”女孩問,她從她母親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預感到她母親跟這個叫李小壞的男孩的父親之間必定有著不一般的關係,甚至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而第一次下鄉的她,則是感到一切都是那麼新奇,那簡陋的房屋,那濕滑的青石板街,那散落在巷子中的牛糞,那偶爾傳來的雞鳴犬吠,那……甚至包括眼前的這個陽光帥氣又質樸的男孩子。
“安娜,李覺是媽兒時的玩伴,這孩子呢,也算是你哥。”福伯妹妹說,“小壞,你爸呢?”
“我爸?”難道他們之間還有什麼風流孽債嗎?李小壞見福伯妹妹一個勁的提他父親的名字,有點不解,“我爸在縣城打工去了呢。”
“打工去了,做戲也不回來嗎?”福伯妹妹似乎有點失落,如果她知道如今李小壞僅是個孤兒的時候,也許會更加唏噓不已。
“嗯。”李小壞不解梅權的失落,匆匆說,“梅權姑,我還有事情忙呢,你到你哥家坐坐等他吧。”
“等等,我還有話問你呢。”梅權見李小壞想走,忙壓低聲音說,“屋裏那個,真的我哥的媳婦嗎?看著就不像,我哥能娶到這麼美豔的媳婦?”
原來是因為屋裏有人而不想進去啊,可是她形容於沛瑤的時候用的是美豔,而不是漂亮,語氣裏甚至有點不屑鄙視的意思。
“應……應該是吧。”李小壞也知如何回答才好。
“什麼應該不應該?難道這其中有很多複雜的事情?到底是還是不是?”福伯妹妹繼續問,多年不回村,她還真的不知道發生了很多事情呢。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呢,是福伯前幾天領回來的,聽說是流浪下來的,孩子發燒了,福伯幫了她大忙,她就決定跟著福伯過了,我知道的也是這麼多,到底是怎麼樣的女人我也不知道。”李小壞當然不會把他跟於沛瑤那女人的事情說出來。
“哦,我知道了,你那麼急匆匆的,要去哪裏?”福伯妹妹對李小壞的答案不是很滿意,但見李小壞那麼匆忙也沒有辦法。
“我要到縣城去接戲班呢。”李小壞說著望了眼福伯妹妹的女兒,發現她也在看著他,他趕緊轉頭離開了母女倆。雖然他也想多看看這城裏來的漂亮的母女倆,可他現在沒有時間,這是他上任的第一天,必須把事情辦好。
“那去吧。”福伯妹妹說的時候,李小壞已經走出了十幾步,她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又不似他父親那般。”
李小壞回到家,換了套整潔又像樣的衣服,準備推出了家裏的自行車的時候,他二嬸月娥又來了。
“小壞,聽說要去縣城呢?”月娥說。
“嗯,這就去呢。”李小壞實在沒想到他二嬸又過來了,雖然看著他那二嬸風情萬種的樣子,他也有點心動,但想起夜裏的夢,他總是不安,不敢再有逆倫的想法。
“吃過飯了嗎?有錢去城裏吧?”月娥說著走近了李小壞,十分關心的問。
“吃過了,村委會給錢了呢。我要走了。”李小壞說。
“哦,去了城裏,小心點咯。”月娥見李小壞就要離開,有點失望。
“嗯,知道了,二嬸,我先走了。”李小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