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賊,臭名遠揚,誰不知道。哼,跟著他,你能不偷腥嗎。”黃曉玲有些不屑的說。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事情?”
“還不知道嗎,福伯這老頭都禍害到我村婦女去了呢。”黃曉玲說。
“這樣啊……”李小壞沒想到福伯的聲名都播到鄰村去了,這死老頭還隱瞞了他這一段。
“小壞,你勾了我嫂子我不怪你,可是你看,害得我現在家破人亡啊……”說起這事,黃曉玲心裏一陣難過。
“你下一步怎麼打算?”李小壞不承認也不否認。
“哎,我哥是沒希望了,我隻是擔心我爸媽能不能挺得過來,這打擊實在太沉重了。”黃曉玲說。
“曉玲,你放心讀書去吧,如果我還繼續留在村子裏,我會幫你照顧照顧你爸媽的。”李小壞有些心疼的摟了摟黃曉玲。
黃曉玲就趴在他懷裏放聲大哭,哭聲悲傷而絕望,在空蕩蕩的山嶺上回響著,讓遠處的放牛女娃聽了都一愣一愣的。
黃曉玲傷心的哭了很久,兩人才離開野外。
李小壞快步往區委會那邊走去,他怕再遲點,區委書記就回家了。
區委會的辦公樓就在單坡村,因為單坡村就在墨坑管理區這幾個村子的中間,占了地理位置的優勢。辦公樓也就兩層加一個寬大的院子,不算豪華,但是對於鄉下人來說,在那裏辦公上班,已經是很令人羨慕了。
大多數時候,區委會的都是掛著名的,上下班來簽個到,有事再通知通知而已,不過區委書記呢,一般都在,除非是上鎮開會等等。
這時候已經是下班的時候,院子裏已經冷冷靜靜了。
李小壞進來院子,往區委書記辦公室走去。
不過,快到區委書記辦公室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女人從裏麵走了出來。
女人看到李小壞,有點慌亂,急忙低著頭走開。
李小壞識得這女人,是單坡村的一個寡婦,挺美豔的一個女人,可惜嫁過來不久,丈夫就因車禍去世了,正守著寡呢!
看她衣衫不整,臉紅耳赤的樣子,慌亂不迭的走路姿勢,李小壞已經明白了幾層。
不愧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最先燒的是這一把火,先燒到女人身上了,這區委書記,日後可不得了啊,李小壞望了望區委書記辦公室的門感歎道。
為了不讓區委書記起疑,李小壞在大院子裏轉了好幾圈,然後才走到區委書記辦公室門口,舉手敲了敲門。
“請進。”區委書記在裏麵說道。
“培民叔,是我。”李小壞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培民正躺在靠背椅上歇息著,一副辛苦操勞了一番的疲勞狀態。看來那寡婦侍候的還不錯。
“呀,小壞啊,回來了。”區委書記培民看到李小壞進來,馬上非常熱情的從辦公桌後的椅子站起走了出來,伸手握著李小壞的手說,“這兩天去哪裏了呢,正找你呢。”
“培民叔別客氣。”李小壞沒想到林書記如此的熱情,陪著笑實話實說,“那天中午不是鬧了婚禮嘛,我擔心黃權升報複我,就出去外地玩了兩天,聽說黃權升被抓走了就回來了。”
培民嗬嗬的笑著,眼睛眯成一條縫,說:“那禍害一被抓走,這鄉下鄰裏可清淨多了,還多虧你了你小壞,也算是為了我們鄉裏除了一害啊,鄉親們還感激你呢。”
李小壞點點頭也是嗬嗬一笑,培民說的也沒錯,黃權升這人極為自私自利,讀書的侍候就開始跟著鎮上的一大幫混混打家劫舍,又仗著勢力在鄉裏橫行霸道、為所欲為、偷雞摸狗、打劫民女等無惡不作,在賭場學了點賭技跟被大老板看中後才改過了一點,但多年過去,他那作惡的餘威還在,鄉裏人談起的時候還是為之色變的。
要不,他家快被鏟平區委書記下台的時候村裏人能拍手稱快嗎?雖然李小壞的初衷僅僅是要羞辱他一翻以報當年的侮辱而並不是要黃權升家破人亡,但這樣的結局如果能讓鄰裏拍手稱快也並非不可接受,隻是心裏替黃曉玲難過而已。
“不過呢,小壞,我也實話說了,這其中受益最大的還是我,要不這位置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爬上呢。”培民說著,拿起煙盒倒了一根煙出來遞給李小壞說,“我準備讓你當墨坑村的村長,你看如何,有沒思想準備?”
“培民叔,這怎麼行呢,我啥事都沒做就當了村長,村裏人也不會答應啊。”雖然已有意料,但李小壞還是有點驚訝。
培民遞過來的煙他還是接了過來,雖然他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