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說黃權升把媳婦剝了衣服綁到柱子上任旁人觀看嗎?”李小壞反問說。
“這和這有什麼關係?那是那婆娘自找的,就該這樣,媽的,新婚之夜還去偷漢子,以後還得了。”老六有點氣憤的說。
“奇了,六哥,你不正希望人人的媳婦都那麼樣嗎?咋又說是自找了?”李小壞不解的問。
“男人都希望別人的媳婦開放,自己的媳婦保守,所以那是從黃權升的角度替他說的話,就是自找的。跟你說實話,我以前有個女朋友也跟著別人跑了的,媽的,還是我以前的一個好朋友呢,拐走了我的女朋友,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要是被我碰到,我可活活剝了他們的皮。”老六越說越氣。
“六哥不是很強悍嗎?女朋友怎麼會跟著別人跑了?”李小壞又是一驚,原來每個人都會一個不一樣的過去,老六似乎是為了報複才這麼拚命的不斷的糟蹋別人的女人吧?
“那時候我還沒表現出來呢,就是因為這個我現在才變得這麼樣了玩世不恭。算了,不說那,說你怎麼那麼肯定就會回去?”老六似乎不願繼續說下去了。
由此也可推想到,如果黃權升一家知道昨夜是他李小壞要跟馬伊諾私奔,活剝了他也有可能的,怪不得一大早就到他村抓人了,李小壞想到這,腳底都冒了冷汗。
“六哥你可能不知道黃權升女人的家境。”李小壞忙轉回話題,盡量不去想跟女人私奔那事了,不管是他自己的,還是老六的。
“哦,啥家境?這個倒是聽得不多,隻知道很有錢。”老六說。
“嗯,肯定有錢了,那是我所聽說過的最有錢的,廠子都開到外國去了,資產都富可敵國了,聽說過單坡村最有錢的在香港買了幾條街的人吧,那人還是新娘的父親幫襯起來的,資產還不及人家的一半呢。聽說有十八個媳婦,馬伊諾這個女兒是第十個媳婦的私生女,雖然說不是老頭的掌上明珠,平時甚至不管不顧,甚至連她的婚事都胡亂做主,且又甚至連她的婚禮都不參加,但一旦知道了出了這等醜事,不過一日,黃權升必被抓去,能不能保住命都難說。黃權升仗著自己目前是那老頭麵前的紅人就可以恣意行事了,可他錯了了,真是失去了理智了。當然這隻是我自己的判斷,結果是不是這樣還要看以後的幾天。”關於馬伊諾的家境,是李小壞在黃權升的婚宴上聽榮伯等那些老人說的,但是馬伊諾的家世越是顯赫,黃權升的日子必然是越難過。
這是李小壞自己的判斷,所以說,他自己的瘋狂也是經過考慮的,並不是一時衝動血氣上湧。而隻要馬伊諾沒事,那她會是他的保護傘。
“這麼有錢的啊。”老六聳聳肩說,“小壞啊,以為自己是諸葛亮啊,還推斷呢,好,那就看著吧。”
“嗯,這些天六哥就幫我傳達信息咯。”
“沒事,我還想看這事如何收尾呢,隻是新娘偷的那個漢子,怕是永遠成了一個謎了,已經無從查起了。”老六笑著,卻突然轉頭對著李小壞說,“小壞,老實說,那個人是不是你呢?”
“哪裏,六哥,你看我像嗎?”李小壞看到老六那鷹一般銳利的目光,冒了一身的冷汗,“我有那膽子的話,剛才那女人都跑不掉了。”
畢竟還不是無話不說的朋友,李小壞可不敢承認這等事情。
“嗬嗬,諒你也不敢。”老六又是嘿嘿一笑。
一陣短暫的沉默。
李小壞轉頭往窗外望去。
初夏風吹春色現,滿城盡是大長白的美腿。
路邊經過的一個個女人,幾乎都穿著短褲或者短裙,向男人們展現著她們的美腿。
李小壞看得眼花繚亂,吞了吞口水,媽的,城裏的女人太過勾人了。
“咋了,小壞,好久沒來城了吧?變化大著呢,裙子越穿越短了。”老六見慣不怪的說。
“是很久沒來了呢,變化果真大啊,六哥,你說這些女人,她們都怎麼想的呢,她們來來往往的都去哪,歸宿在哪裏?”李小壞問,才多久沒上城啊,竟然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了。也許是他以前沒多想吧,以前讀書時候的他見到女人這樣的打扮最多是多看一眼罷了,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可想的多了,通過那美腿他會聯想到很多很多。
“無論她們現在去哪裏,夜裏她們總會回到床上,不是你的床便是別人的床。”老六頭都不回,卻說了句讓人覺得石破天驚般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