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呀?怎麼發愣,是不媳婦跟人跑了?”於沛瑤手拿著衣服在火上晃來晃去的烘著,眼睛卻在盯著李小壞。
“沒呢,還沒媳婦。”不知道馬伊諾回到單坡村後怎麼樣,李小壞隱隱有些擔心。
“也是,這麼年輕倒是不急啊,可惜了。”於沛瑤低頭歎了口氣。
“可惜什麼?”李小壞不解的問。
“可惜……我已經老了。”於沛瑤歎了口氣,說,“不配做你的媳婦了。”
“……”李小壞啞然一笑,不知道這女人的話什麼意思。
“不過,像你這樣的年齡,應該是去讀書才對啊?家裏沒錢嗎?”女人的問題似乎越來越多了。
“這說起來話就多了。”想起近幾年來發生的事情,李小壞歎了歎口氣,他這身世這遭遇,算是悲慘的吧,從何說起呢。
“說說看?”由於過於專注於跟李小壞說話,於沛瑤的手被火烤到,趕緊一縮,說,“呀,好痛呢。”
“唉,都是因為女人,要不,這會兒,我可能也是坐在大學教室裏學習著呢。”李小壞說。
“怎麼?趕緊給大姐說說仔細一些。”於沛瑤挪了挪位置。
“好吧,既然大姐想聽,我就說了。”李小壞就把這一兩年來所發生的對他人生有重大影響的事情都說了,至於女人,他就說了兩個,就是黃曉玲和馬伊諾姑嫂倆。
“哎呀,怎麼會這樣呢?”聽了李小壞的話,於沛瑤直覺得簡直不可思議,“這鄉下人,也太過愚昧了吧,還拖著你遊街了。這麼說,現在你是孤身一人了?”
“嗯,不錯。”李小壞歎了口氣說。
“沒事,有大姐在呢。”於沛瑤頗為愛憐的說,“過來,讓大姐抱一抱。”
李小壞看了看於沛瑤,火光裏母性盡顯的於沛瑤,讓他想到了他的後媽何玉雪,差不多的年紀,同樣的身材,他,幻若如夢。
李小壞乖乖的走了過去。
於沛瑤站起身來,兩人再次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小男人,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於沛瑤問。
“李小壞。”李小壞說。
“小壞?就是破壞的那個壞?”女人愣了一下問。
“嗯,就是破壞的壞。”李小壞點點頭。
“嗬嗬,是不是很調皮啊,怎麼叫小壞呢?”於沛瑤笑了笑,“不過,單從剛才的表現看,確實是很壞,注定會破壞不少女人的。來,再破壞姐一次吧?”
兩人又抱在了一起……
“小壞,姐真是太喜歡你了。”良久,於沛瑤眯著那雙還在迷離中的雙眼說。
李小壞微微笑了笑,這一夜,他已經是第三次了,而且後兩次還是帶傷作戰的,實在有些困乏了。
“想了解我嗎?”女人親了親李小壞,問。
當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徹底征服的時候,她會徹底的放開,進而全身心的相信了那個男人。
“嗯。說咯,我聽著呢。”李小壞調整了一下姿勢,手臂從女人的脖子下麵繞過去,讓女人枕著。
“我並不是流浪過來的女人,什麼地震之類,也是編的。”女人淡淡的說,然後看李小壞的反應。
“啊……我看你就不像。”李小壞並沒有很意外,“剛才為什麼騙我呢?”
“剛才還不熟悉嘛。”女人扭捏著說。
“那你是從哪裏來的?”李小壞問。
“我是個犯人。”女人於沛瑤依然淡淡的說,波浪不驚。
“犯人?”這一次,李小壞有點吃驚了,翻身坐了起來,滿目驚訝的望著這個雖然交融過卻依然陌生的女人。
而由於女人是枕著李小壞的手臂的,李小壞的這一翻,把她掀翻倒向床的另一邊。
女人側翻過來,嬉笑一聲說:“難道你怕?一個大男人。”
“好好的,開什麼玩笑呢。”李小壞看著女人嬉笑的樣子,哭笑不得。
“沒開玩笑,我說真的,你說我真的像個流浪的邋遢的女人?”女人忍住笑,認真的樣子。
“不像。”李小壞實在猜不透女人話裏的真假。
“那我像個壞女人嗎?”女人繼續問。
“也不像。”李小壞不明白她所說的壞女人是什麼意思,是指心腸壞還是生活作風呢?
“嗬嗬,但我確實是犯人,否則我才不會逃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呢。”女人話裏間似乎有些瞧不起鄉下的語氣。
“什麼叫鳥不拉屎啊,城市才亂呢。”李小壞反駁說,“那你犯的是啥罪?”
“殺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