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福伯昨天喝醉酒和我睡的時候喊的就是她的名字。”吳美逢非常不屑的說。
“不是吧,她都被福伯睡了,豬都上樹了,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呢。”曉燕繼續笑著說,顯得很高興,仿佛全村的女人都被福伯睡了她會更加高興的樣子。
李小壞在灌木叢後聽得也是心驚。
“曉燕你說你那麼厲害,也不見得福伯和別人睡的時候還想你呢。”吳美逢說。
“李小壞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三妹似乎對這個問題興趣比較大。
“張美雲又是怎麼回事呢?”何秀英也問。
各人都有各自關注的焦點。
何玉雪心裏也有了底,李小壞昨天剛剛說過張美雲聽人說在城裏遇見他爸的事情,本來還持懷疑的態度,現在一聽李小壞和張美雲可能有那麼一回事,就基本相信了。
“八娘你從哪裏聽來的?如果是真的那再好不過了,張美雲平時那麼趾高氣揚,不也找村裏的小夥子嗎,看他以後還怎麼驕傲。”曉燕幸災樂禍的說,仿佛跟張美雲有仇一般,不狠狠踩就不舒服。
“切,人家就是比你驕傲,雖然也是找村裏的,可人家找的是村裏最帥的小夥子啊,哪像你,找了個老頭。”何秀英不屑的說,“還好,我沒找那老頭子,我以後就找小壞了。”
“切,小壞這小子這麼俊朗是便宜了她了,就應該讓福伯這糟老頭去收拾她。哼,改天我們約好福伯,然後再約她過來打麻將,讓福伯把她睡了,打掉她的傲氣。”曉燕冷哼了一句,似乎她對很有氣質的張美雲高高在上的樣子很不滿意,竟然想合計讓老頭子把人家給睡了。這跟要拉何玉雪下水幾乎是一樣,似乎她不甘心別人出淤泥而不染。
說到這兒,有人已經解完手了,可還是蹲在那裏不肯離去。
雞鳴聲已大起,天色更亮。
沒有人願意離去。
李小壞還是一動不敢動。
“從月秀那躲躲閃閃的語言中,大概她自己是跟福伯有那麼回事,然後在李小壞的果園裏看到李小壞和張美雲。”八娘回憶著說。
“那李小壞那到底中不中用?”三妹又問。
“聽月秀說的那會兒,看她那神情不像是說謊啊。”八娘說著反問三妹,“三妹你要知道那麼清楚幹嘛,還沒出嫁呢你?就這麼熱衷男人,讓人聽見你還怎好嫁人?”
三妹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暫時把頭轉離了眾人。
“嗬嗬,這有啥難,李小壞就由我去試探得了。”曉燕嬉笑著說,轉頭一看何玉雪,“玉雪,你沒意見吧?不介意把他讓給我吧?”
還沒等何玉雪說話,那兒何秀英馬上接過話頭說了:“肯定介意拉,你說肥水哪能流外人田呢,曉燕你就想得倒美。”
“死秀英,看我不打你。”何玉雪臉竟然一紅,伸拳就要打何秀英,可蹲著身子,哪能打到。
“一群騷婆娘,又在討論哪個男人了?”外麵又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眾人聞聲都轉過頭去。來的是林二的媳婦梅英,一扭一扭的走進了桉樹林。
“哎喲,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啊。你總說人家福伯太醜沒興趣,現在大家在說李小壞呢,夠帥了吧,有興趣了吧?”曉燕一見是梅英,話就來了。
“喲,真的嗎?那小子還真不錯。是吧玉雪姐?”梅英果真很有興趣。
“那,梅英嫂子,你知道李小壞的底細嗎?”三妹對這個問題倒是有一股子鍥而不舍的精神。
見是梅英進來,李小壞卻是更加高興了,這梅英可是校花級的人物啊。
這會就可見廬山真麵目了,李小壞怎能不激動。
梅英準備蹲下來,可又大叫一聲:“不好了,黃超的媳婦那瘋婆子來了。”說著馬上把腰帶勒緊了。
“啊……”眾女人大驚,紛紛整理,有的連內褲都沒拉好就匆匆起身,然後做鳥獸般四散逃去。
頓時,李小壞的眼前隻剩一片片的紙巾以及那一堆堆剛剛出爐的糞便。
這太過突然了。
聽說是黃超的瘋婆子來了,李小壞也是嚇了一跳。
俗話說得好,惹誰都可以,別惹瘋人。
這瘋人可真不好惹,見人就罵就打,你還真拿她沒辦法呢。
而黃超的這一瘋婆子還有一愛好,見人就掏你下身,也不管你是男的還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