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貼耳聽(1 / 2)

這故意的一扯紐扣讓在場的一老一少兩個男人大跌眼鏡。

特別是村長林培民,險些喘不過氣來了。

“培民?”李雪梅對著村長就是一腳,罵道,“你他媽的有種就去幹了她。”

梅英一聽,知道自己也不能玩得太過火,看到這裏也滿意了,微微笑著離開了。

梅英走後,村長和媳婦兩人開始罵罵咧咧,但最終還是村長屈服了。

不過走前還對李小壞說:“小壞,今年的社戲,你得過來這邊幫幫忙啊,很多人不回家了,缺人手。哎呀,也不知道咋的,一個個出去大城市都不想回家,這怎麼行呢?”

“村長,那必須的,你到時候叫我吧。”李小壞說,去社戲組織裏幫忙肯定能接觸到戲班那些女戲子,他是非常樂意,反正平時沒事幹,到時候和福伯一起搭檔,兩個天才,哪還有辦不好的事情呢,說不定還有意外的豔遇呢。

村長這才滿意的拉著媳婦走了,當然還是一走一咳。

兩個女人都走了,從臆想中的上下半場到現實中的一無所有,李小壞頓覺無趣,卻也無可奈何了,鬱悶悶的回家了,可回到家裏也是坐立不安。

李小壞在院子裏走來走去,很懊惱自己還沒有福伯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本事。

想到福伯,自然就又想到了二愣子的母親吳美逢,不知道她還在不在福伯家,是不是趁福伯酒醉跟他睡了。

李小壞決定又去福伯家看看。

天已向晚,暮色漸濃。

李小壞並沒有馬上進去福伯家,怕壞了人家的好事。於是他先在福伯家門口透過門縫往裏瞧,卻看不到人了,也沒了聲音。

“回臥室了吧?”李小壞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往福伯屋後的臥室那邊走去。

剛走去巷頭,卻看到有個女人在福伯臥室窗口那邊徘徊,一會耳朵貼著牆似在偷聽什麼,一會又驚慌的閃開,好像是怕被人看見,一副很難耐的樣子。

暮色中,李小壞一時還真分不清是誰。

“咳……”李小壞一邊走近一邊幹咳了一聲,那女人猶豫驚弓之鳥,兩人一打照麵李小壞大吃一驚,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後媽何玉雪。何玉雪更是又驚又羞,一轉頭,抱起放在窗下的小白菜,從巷頭的另一頭匆匆走了。

後媽難道是在聽福伯和吳美逢的事兒?李小壞見那女人竟是他後媽,真是又氣又急。看著後媽走後,李小壞走近了福伯的臥室窗口一聽。

裏麵果然是有好戲上演了。

本來這是李小壞所希望看到的,可沒想到他後媽何玉雪竟參合進來。這讓李小壞大為光火,福伯睡別的女人李小壞沒意見,可是要是睡了何玉雪那是他所不能忍受的。他不能夠想象自己那相貌俊朗的非常有男人味的父親戴著福伯這頂醜陋的綠帽子。

可哪知何玉雪這幾天心思有所動搖了,特別是自那天被福伯震撼到後整天就心神不寧,麻將也沒心思打了。雖然早上答應了李小壞不再理會福伯,可誰知一有風吹草動那心思就又有抬頭的跡象。這不,去地裏摘菜回來,從福伯屋後經過聽到一些動靜,竟忍不住來想聽聽究竟了。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帖耳細聽,隻好聽一會閃一會。卻沒想到被李小壞碰個正著,哪裏還有臉麵?幾乎是慌不擇路的逃走了。

對何玉雪的這種蠢蠢欲動的不能自製的即將破繭行為,李小壞感到悲哀卻又無可奈何。

他把耳朵貼了上去了,他倒是不怕被別人看到。

隻聽見裏麵女人說:“福伯,你是個真男人。”

“月秀妹子……”福伯含含糊糊的說,顯然是有點醉了。

月秀?朱永和媳婦?難道不是吳美逢?李小壞大為吃驚。

“月你個頭,我是吳美逢……”吳美逢明顯不悅,“啪”的一響,估計是緊接著打了福伯一巴掌,“叫你還想著別人。”

這巴掌似乎把樂在其中的福伯打醒了。

“什麼?你不是月秀?”福伯如夢初醒般驚叫了一聲,“你是吳美逢?你……你是怎麼在我這?”

可惜李小壞隻聽得見兩人的對話,無法看到兩人的表情,要不,該是很精彩的畫麵吧?

“你不是希望我來的嗎?”吳美逢竟然撒起嬌來,嬌滴滴的說,讓人聽了頓起雞皮疙瘩。

“誰說的?”福伯顯然有點不滿。

“你看,我內褲都掛在你這,還不承認啊你?”吳美逢說。

此話一出,李小壞知道玩完了,他和福伯的關係可能就此到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