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那味藥有效了吧?”老頭子認出了李小壞,微笑著說。
“嗯,不錯,今天再買幾劑。還有,這頭疼的藥有嗎?”李小壞問。
“怎麼個頭疼法?”上次李小壞隻是說了下身的問題,老頭子並不知道他的頭疼問題。
“也是那次被打的,現在一到陰雨天或者被重物擊中就疼,疼起來腦袋就一片空白,整個人就完全傻掉這樣。”李小壞老老實實的說了他的狀況。
“嗬嗬,小子,你該慶幸遇到我,你這些傷病都是後天造成,完全可以治好的。這或許是我們之間的緣分,你放心,這病包給你治好。”老頭子捋了捋白胡子微笑著說。
“那太好了,趕緊給藥我咯。”李小壞一聽能治好頭疼病,大喜,有些迫不及待。
“我這裏帶的藥材隻夠兩劑,一天一劑,這藥你要吃夠九劑才能完全好,你吃完這兩劑到天涯嶺找我,我住那。”老頭子說。
“天涯嶺?咋住那兒了?”天涯嶺就在李小壞他村的後麵,但那兒荒山野嶺是沒有人安家的,老頭子說在那兒他不禁有點奇怪。
“嗯,我們從遠方來,沒地方住,就暫時在那兒落腳了。”老頭子輕描淡寫的說,似乎並沒有認為那是個險惡之地。
“好,吃完藥我去拜訪你老人家。”李小壞說,他知道自己遇上高人了。
別了老郎中,李小壞在街上又閑逛了一會,竟不知不覺又逛到了那家發廊門口。
不過,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時候的發廊裏不隻是老板娘一個人,發廊的沙發上還坐著個極美的女人,竟然是磚廠老板朱長貴那高貴的媳婦張美雲。
朱長貴的媳婦張美雲是個城裏人,從小就泡在蜜罐裏長大,養尊處休,嫁給後朱長貴後也不用幹活,近四十歲的人了,皮膚還是白白嫩嫩細細滑滑的,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和她女兒朱小文以及黃曉玲這樣的妙齡粉嫩少女比起來,無疑另具一番成熟的韻味。
李小壞不明白她怎麼會在老板娘的發廊店裏,他完全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她。曾經在夢裏把她蹂躪了千百遍,但是當現實中真正碰到她的時候李小壞還是覺得不知所措,甚至,他有些害羞,因為他和朱小文玩得好的時候偶爾會去她家,還被張美雲誘惑過,不過那時候他隻是個愣頭青,眼裏隻有朱小文沒有別人。
這個豐韻的女人,她還會對自己眉目傳情嗎?如果他找她,她會願意嗎?他一個十八歲的少年,是那個有夫之婦的對手嗎?她會知道朱長貴跟村裏女人的那些風流韻事嗎?李小壞心裏有很多疑問。
張美雲看到李小壞徑直向發廊走來,也是意料之外的一驚,然後站起身來,對老板娘說:“英姐,我下次再過來了。”
老板娘也不挽留,張美雲扭擺著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看了看李小壞。她也有自己的疑問。雖然李小壞被黃權升拖著遊街的那天她不在現場,但是後來也聽說李小壞已經被人廢了,中看不中用了。
一個廢了的小子來發廊能做什麼呢?這是她的疑問。
發廊老板娘見李小壞這麼早就來發廊找她,甚是歡喜,喜形於色的說:“小哥,就來了,這買的什麼呢?”
“頭疼,買的一些藥。”李小壞說。
“哦,吃午飯沒?”
“沒呢。”經老板娘的提醒,李小壞才覺得還真的有點餓了。
“你先進來坐一坐,等等我,出去一會。”老板娘把李小壞讓進來,親熱的拉著李小壞坐到沙發上。
“出去幹嘛呢?”李小壞問。
老板娘說:“你等等。我很快就回。”說完就出去了。
老板娘的發廊的裝飾很簡單,一麵鏡子,兩張椅子,一張沙發,一部半舊的電視機,鏡子前的托台上放著些洗發水、剪刀之類,當然這些隻是擺設而已,明眼人都知道是掛羊頭賣狗肉的。但李小壞覺得老板娘的發廊很溫暖。
李小壞就坐在溫暖的發廊裏等老板娘回來。
老板娘很快便回來了,她帶回兩個盒飯,洗了手後打開飯盒,把一盒香噴噴的燒鴨飯遞給李小壞說:“小哥,吃飯咯,沒啥好菜,將就著吧。”
李小壞接過飯盒,心裏甚是感激,自從那次他被黃權升打趴下去後,好久好久沒有人對他這麼好了,包括他後媽何玉雪。
李小壞就和老板娘在她的發廊裏吃了午飯。
“小哥,剛才那女人是你同村的吧?認識吧?”老板娘從自己的飯盒裏給李小壞夾了塊臘肉說。
“嗯,那不是磚廠老板朱長貴的媳婦嗎?你跟她很熟的樣子?”李小壞說,腦海裏隨即浮起了朱長貴跟村長媳婦在芝麻地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