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剛說完,兩女連反對都沒有,異口同聲的答道:“好的,沒問題,到時候可別反悔啊。”
聽到這話,李寒也迷糊了,這兩個女人打的什麼主意,自己再怎麼輸也不怕她們看那,運氣再差被也能贏幾局吧,主要還是妃兒,她能同意,肯定沒有那麼簡單,管他呢,刀山火海也得闖一闖啊。
“行,玩就玩。”
說完以後,妃兒就從桌子上麵拿起了撲克,三個人玩了起來,第一局李寒地主贏了,妃兒和墨兒一人脫了一件衣服,看著兩個人,李寒壞笑了一下,心想:讓你們跟我玩,待會兒非得好好看看你們。
第二局妃兒抽到地主了,沒要,李寒看了看自己的牌,雙王,兩個2還不錯,估計又得贏了,剛才防曬的外套脫了,這次再脫的話,那肯定就是短袖了,哈哈。
想到這李寒腦袋一熱要了地主,剛出了一張牌就被墨兒的A定住了,沒辦法交了一個2,管住以後又出了一個單牌,又是一個A,李寒也無語了,這玩的,自己有再多的2也禁不住兩個人搞的。
李寒沒管,墨兒一個飛機就打了出來,李寒直接傻眼,自己輸了,連著李寒又輸了好幾局身上就剩下褲衩了,看著兩個人,每局都是同樣的輸法,她們兩個人頂著李寒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著現在手裏的這把牌,又看了看自己僅剩的小褲衩,李寒是欲哭無淚,說:“今天我看就到這吧,玩牌就跟比武一樣,講究個點到為止,是吧?”
墨兒剛一點頭,妃兒道:“李寒,你那會兒不是還說的挺好的,怎麼現在後悔了啊?”
“我後悔什麼,這不是時間不早了,今天挺累的,先休息,明天繼續。”說完李寒把牌一扔就下了床洗漱去了。
剛一進廁所,就聽到兩個女人的笑聲傳了過來,李寒哆嗦了一下,這兩個家夥,以後可不能跟她們鬥地主了。
洗漱完李寒穿上衣服,坐在凳子上看著墨兒和妃兒,想著兩個人待會兒睡覺的時候肯定要脫衣服的,剛才鬥地主賭的還不是自己贏了。
坐在那李寒也不上床,墨兒和妃兒洗漱完了以後衣服也沒脫就鑽進了被子裏,在裏麵開始來來回回的動了起來。
李寒暗罵:我不就想看看,這麼簡單的願望都不能讓我實現,老天啊,你怎麼對我這麼不公平。
“李寒,別瞎想了,趕緊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墨兒說話的時候,還衝著李寒吐了吐舌頭。
看來兩個女人是猜到李寒想的了,李寒歎了一口氣,脫了衣服也鑽進了被子,睡覺的時候倒是沒有什麼,就是朦朧中李寒覺得被子掀開了一下,接著一個涼涼的東西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啊!流氓,你想幹什麼。”
“啪!”還在熟睡的李寒,被一個耳光打醒了,剛一睜開眼就看到妃兒再自己的懷裏,正用怒不可揭的表情看著自己,說:“你幹什麼啊。”一揮手就打在了柔軟的地方。
“你看看你,都睡在我被子裏,現在占我便宜,混蛋,你,你!我跟你拚了。”
李寒看了看隻穿著內衣的妃兒,火辣的身材就跟呼喚李寒似的,咽了一口吐沫,剛冷靜下來,往上一看,不經意看到呼之欲出的小白兔,絕對是不經意,小帳篷可不管經意不經意,抗議了起來。
瞟了一眼睜大眼睛看著他們兩個人的墨兒,李寒佯裝淡定,看了看被子和床的位置,大聲道:“大姐,你看好,你現在睡在誰的被子裏麵,你這是在勾引我犯罪,還好我這麼正義陽光的美男子能把持住,換個別人你早就遭殃了。”
妃兒這才看了看被子,臉一下就紅了,還有些不好意思了,回到和墨兒的被子裏麵,尷尬的說:“那個,那個什麼不好意思啊,我錯怪你了。”
這可是李寒頭一次聽妃兒說出道歉的話,又看到墨兒笑逐顏開的樣子,鬆了一口氣,心想:還好剛才看了一眼,要不然還不知道捅什麼簍子呢。
三個人在郊外又玩了幾天,就回古郡市去了,算算日子總決賽已經打完了,新的版本差不多更新完畢了,現在得去練習練習了,要不然到時候網吧爭霸賽,還有全國的爭霸賽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打了。
回去的路上,李寒想到全國總決賽的事情,疑惑的說:“這全國爭霸賽按理來說不是應該在新賽季打,怎麼跨了兩個賽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