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呢,小參謀和幹事們當成這是應該的,必須的,沒有商量餘地的做法,於是乎滿陣地的指手畫腳到處指指點點。
開始“指點”時,連長指導員包括排長班長啥的還假模假式的聽,結果這幾個說起來沒完了,這樣一來,負責這個陣地的連長指導員臉上先掛不住了,打斷了一個參謀的“指點”後,倆人說有事,先走了。
又耐心等了一會兒,排長們也壓著火走了,負責這個哨位的班長卻走不了,隻好忍著聽。
這個參謀呢腦子總是缺根筋,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對來,繼續在哪裏找毛病,尋問題的紙上談兵,說到得意忘形處,兩步上了戰壕一屁股坐在了戰壕正麵沙包上。
哨位上的兵們都嚇壞了,班長反應快,兩步跑過去一把把這參謀拉了下來,參謀剛滾了下來“啪啪”兩槍就打在了他剛才坐的位置上。
哨位上的兵們都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參謀小子不但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反而感覺自己有些英雄氣概,更加耀武揚威起來。兩手一叉腰,說出了一句必須挨打的話來:
“看你們這熊樣,還算是C團的兵嗎?我都不怕,你們怕什麼?怕什麼?啊?馬勒……”
底下戈壁倆字還沒出來,班長和兩個脾氣暴躁卻已經忍到極點的老兵嗓子裏發著野獸般的嘶吼撲了過去,打夯一樣一下一下,把那個小參謀打的縮成一團,一米八幾的個子成了一米五幾狀態。
餘下參謀幹事在旁邊腿腳都嚇軟了,不停的說好話,要不是指導員返回來,那個小參謀就要抬著往野戰醫院送了。
幾個參謀幹事攙扶著挨打的到了陣地後麵休息去了,表麵上老實了很多,小報告開始打上了。
團裏麵肯定有和寧團長唱對台戲的人,接到小報告電話後,二話不說,把電話打給了那個連長,說的話很難聽:
“他們大小也是個軍官,你的人往死了打人家,打侵略者嗎?你還想不想幹?不想幹早說!”
連長開始耐心的聽,聽到後來一句時氣的腦袋都炸了,對著話筒像狼一樣嚎叫到:
“你他媽什麼東西?你要是現在在前沿陣地老子馬上就嘣了你孫子,老子還告訴你,幹不幹還由不了你管!寧團長對咱們前麵的人都那麼客氣,他的做派你不是不知道!死你媽去吧!”
對麵電話那領導氣的胳膊一攤差點沒氣了,這連長把電話一扔,咳嗽了一聲,吐了口濃痰,沒事人一樣該咋咋……
兩邊誤會起來後,謝華參謀長打電話過去:希望參謀和幹事們多學習實戰經驗,而不是領導指揮,打了你們也就打了,前沿的兵們每天都提著腦袋過日子,寧團長都讓三分,何況你們?
接著又打電話給那個連長:寧團長不希望再看到類似事情發生,打了就打了,寧團長也不想計較,把你的人看好了,再要鬧騰,寧團長說他親自去陣地和你談談……
謝華參謀長這麼一協調,雙方暫時安穩下來,冷戰卻開始了。這幾個去任何一個這也陣地,都沒人理,天氣又熱,吃的喝的又不好,這幾個參謀和幹事就吵鬧的要下去。
那個連長巴不得他們走,就張羅著準備送下去,讓他們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由幾個老兵護著往下送。
偏偏有個參謀很另類,提出兩個要求:第一,不要人送,第二,吃晚飯了下去,白天太陽太毒辣。
連長拗不過,反正總是要走了,也就依了他們,結果事情就來了,好幾個越軍防區陣地上的高倍望遠鏡都看見了這幾個作死的參謀和幹事們牛哄哄的滿山到處晃悠。
人家再不抓你個俘虜,根本對不起你們大白天那樣牛逼的顯擺了!不過阮香珠和她的手下也沒想到,當晚行動時,他們最大的苦主和克星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