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果想到這一點,很快就把剛才聽到的那些罵言給忘記。她期待著,要繼續去看魏然失去同事們信任後的落魄。
胡陽一陣大笑,得意的笑容。
魏然也笑,胡陽問,科長,你在笑什麼呢?
魏然說,你在笑什麼,我就在笑什麼。
胡陽說,剛才王果那樣子,真是惡心。其實,她是想過來探聽你的口風,想看你被這些謠言折磨的樣子。誰知道,自己送上門來,被我們給狠狠罵了一頓。
魏然說,她就是這麼賤的人,真想指名點姓的罵死她。死女人,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我不給她點顏色看看,我就不叫魏然。
胡陽說,我真想再罵她一下,可惜,她還真是識趣,知道我們在罵她,就乖乖的離開了。
魏然也得意的笑著,說,下次再碰到她的時候,我們也這樣的罵她。反正沒有點著她們的名字,讓她自己猜測去吧。罵了,我心裏高興。
胡陽擔心著魏然,這樣下去,就算是魏然沒有做這些事情,恐怕也會被檢查機關的人懷疑。胡陽跟魏然一起做完了濱河社區的拆遷工作,他知道這裏麵的情況,魏然在這起拆遷工作中,根本就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這封舉報信,很明顯就是有人要陷害魏然,要讓魏然去麵臨著這些困難,折磨著魏然的精力。
隻是,現在用什麼方法,才能夠讓單位的同事們不去懷疑這件事情呢。還有,檢察機關肯定也收到了同樣的舉報信,到時候,一定會調查魏然。
真是這樣的話,魏然就會麵臨著種種難題。
胡陽想著,希望能夠幫助魏然,脫離這次的困境,還原魏然一個清白。
他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出辦法來。
胡陽知道,解鈴還須係鈴人,隻有從王果那裏得到證據,證明這些都是王果在陷害魏然,才能夠化解單位同事和領導對魏然的誤會。可是,怎麼去王果那裏得到答案,這是胡陽一直在想的問題。
旁邊的魏然呢,好像這件事情就沒有發生一樣,也沒有胡陽擔心的那樣,魏然會因為這件事情變得焦慮起來。胡陽想,難道魏然有了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嗎?
胡陽的擔心還是發生了,沒過兩天,魏然被叫到了檢察院。檢察院也收到了同樣的舉報信,要求魏然過去對這封舉報性說一個清楚。
魏然被檢察院打電話叫去的事情,單位裏就隻有胡陽一個人知道。胡陽擔心著,但他還是相信魏然,這件事情,他可以作證。
胡陽找到楚局長,給楚局長說了這件事情,說是有人故意要陷害魏然。胡陽說,在這次的拆遷工作過程中,都有他陪在魏然的身邊,他就沒有聽說過魏然收到了什麼受賄的情況。
胡陽對楚原說,希望楚局長能出麵,平息這些無中生有的謠言,這是對魏然的傷害。
楚原說,他會調查清楚這件事情。如果調查結果是有人故意造謠,單位會給予嚴肅的處理。
對這件事情,胡陽也沒有全部寄托在楚原的身邊,因為他也不明白,這個楚原,是不是也想看到魏然倒黴呢。
就好比萬林,他是單位的領導,說不定,此刻,他的心裏就在偷笑。這個賤男人,如今就和王果是一路的貨色,說不定早就想看到魏然出事,這樣,他們兩個賤人在一起才高興著。
胡陽隻期待著魏然能夠早一點回來,了解一下魏然去檢察院那邊接受談話的結果。
到了下午四點鍾,魏然才回到了單位,但一點都沒有被這件事情給打擊到,她還是那樣的自然,對待工作充滿了熱情。
反倒是胡陽,對魏然的擔心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