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產業配套項目,主要就是從水果種植,花草種植著手,魏然打算在農業引資方麵,引進一些花草項目和藥材項目,把雙陽縣的經濟發展定位農業產業化為主題的思路。這是魏然的初步想法,但她在招商引資方麵沒有經驗,魏然並沒有貿然的動手,她還需要向有經驗的人進行考證,主要就是找宋小陽幫忙。
下班的時候,魏然最後一個離開他們辦公室,她是想在同事們離開以後,用辦公室裏的座機給梁國輝打電話。處於熱戀中的魏然,給梁國輝打電話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哪怕就是在電話中和對方說上兩句話,兩人都感覺到十分的幸福。三個小時車程的距離,並不影響到他們談情說愛。
魏然記得前天從清江回來的晚上,他們躺在床上聊了半個小時,第二天一查電話費,花了二十元錢。魏然有些心痛了,要是每天晚上都這樣打電話的話,那一個月的電話費就是幾百。於是,魏然就把打電話的時間改在了下班的時候,她可以順便用辦公室的電話跟梁國輝說上幾次。晚上回家以後,就用發短信的方式聯絡,減少用手機直接通話的機會。
有了第一次的肌膚之親以後,兩人在聊天的言語上也曖昧起來,魏然還記得第二天的晚上,梁國輝給她發了一個短信,在短信中對她說。
“寶貝,我的衣服髒了,想放在你裏麵去洗一洗。”
魏然不懂這是梁國輝給她開的曖昧玩笑,迷糊地問。
“國輝,我沒在你身邊,衣服你就自己洗吧。等我回來了,我就幫你洗。”
“我今天晚上就想洗。”
“那你自己洗啊。”
“沒有你在我身邊,我怎麼洗啊。”
後來,魏然才知道,梁國輝說想要讓她給他洗衣服,就是想要跟她做愛了。洗衣服也就成了他們之間渴望對方身體的時候,向對方的一種暗號。
明天是周六,辦公室的同事提前幾分鍾就下來離開了,這是大家養成的習慣。隻要到了周末的那一天,都會提前時間下班。同事們離開以後,魏然把辦公室的門關上,準備給梁國輝打一個電話,然後再出去吃飯,還沒有撥電話號碼,魏然的手機響了,是劉玉芬給她打的。魏然隻得先接了劉玉芬的電話,然後再跟梁國輝聯係。
“阿芬,找姐有事啊?”
“有啊,魏然姐,晚上我請你吃飯吧。然後我們一起打會兒麻將,明天不是周末了嗎,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的娛樂一下。我已經找到了兩個牌友,就差你一個人了。”
“今天晚上啊,我手裏還有好多工作的。”
“工作哪有忙得完的,就這樣定了啊,你在辦公室等我,我過來找你。”
“那,那好吧,我在辦公室等你。”
跟劉玉芬通完了電話,魏然趕緊用座機撥打了梁國輝那邊的辦公室電話,這會兒還差幾分鍾到下班時間,魏然估計梁國輝還沒有離開辦公室。
電話通了,話筒裏的聲音果然是梁國輝的聲音。
“國輝,想你了,想給你打一個電話,聽聽聲音。”
“我也想你了。”
魏然笑笑,在電話中悄聲地說:“是不是你的衣服又想洗了啊,怎麼辦呢,我周末要寫招商計劃書,不能回清江了。”
梁國輝被一句話挑逗起了欲望,很想馬上就來到魏然的身邊,讓魏然好好的給她洗一次衣服。他玩笑著,說:“有點髒了,如果周末我沒有特別重要的工作,我下來找你幫我洗一洗啊。”
“好啊,你來了我就給你洗。如果來不到的話,你就多忍幾天吧。寶貝,隻有委屈你了啊,誰讓老婆不在你身邊呢。”
“那我就忍吧,晚上活動怎麼安排的呢?明天是周末,今天晚上應該找幾個朋友出去放鬆一下。”
“找了啊,以前宣傳部的同事剛給我打了電話,約我晚上一起打麻將呢。我都好久沒有打過麻將了,還真有點想。”
“有朋友約了,就去吧。不光是放鬆了心情,也能聯絡朋友之間的友情。”
“我去了啊,阿芬到我們單位這邊來等我。”
劉玉芬到了招商局樓下,就給魏然打了電話,魏然趕緊下樓來跟劉玉芬會合。
“阿芬,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呢,我們兩個人怎麼打麻將。”
“他們都回家去吃飯了,一會兒給我們打電話。魏然姐,你們大波科長又交給你什麼工作呢,讓你周末都得不到休息。”
“這次不是大波給我的任務,這次是我們的局長。前幾天不是陪局長,還有張書記去市裏開了一個招商會議嗎,局長讓我寫一份招商計劃書出來。”
“魏然姐,混得不錯啊,有機會陪著縣委書記,還有局長到市裏開會,有前途。”
“有啥前途,還不就是一個打雜跑腿子的。哎,別提工作上的事情了,我滿腦子裏裝的都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