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在謝媛所乘坐南下的火車上,初出茅蘆的她,看著偌大的列車上,盡管憑多人,但一個個卻盡是陌生麵孔;此刻又突兀間回憶到不久前才看的一篇,《法治報》上的一篇鐵路沿線及報列車上的犯罪團夥,專猥褻汙辱襲擊女青年,尤其女大中學生的報道。想到此她下意識關注車上的人,昏黃的車燈下,竟發覺有不少都非常可疑?頓時突覺得大夏天的,身上竟起激皮,頭發亦像倒立起了------
三天之後的某個上午,她終於來到中原一座市級小城,憑記憶好像自己一個姨媽家就在這裏;她決計不再繼續向前走了:就在這裏下車幹脆去姨媽家探親去。可是想是這樣想,可一待下車後,她又突覺一陣茫然:這個雖地級小市,少說也起碼有三、二十萬人口;在這蒼茫人海中,自己又不知具體地址,如何才能找到?為打聽姨媽家住址,整整三天中她跑遍了整個城市------
亦就是在尋找姨媽家住址時,突兀間遭遇了連天暴雨,城郊的津水河洪水泛濫;她那天旁晚同重多人一起乘船返回市內時失足落水;一天一夜直被衝到津水下遊的戈潭鎮,那已是漆黑的夜晚,原想早已沒救,卻未料在冥冥中看到附近有燈光,她這才呼救------
時間又回溯到今天,在鄰省某縣H鎮屬醫院病房裏,聽了謝媛對自己因同父母嘔氣,離家出走的曲折故事後,鄭壬君先是“哈哈”笑得差點岔氣,後便當即又嚴肅地說:“還是你小孩子太不懂事;這世上那有誰家孩子做錯事不被大人打罵的?亦就是你小謝從小太被嬌慣了。好了,現既知自己錯了,又在洪濤巨浪中喝了那麼多黃湯,應該吸取教訓了。趕快抓緊時間用醫院的電話,給家裏報個平安信吧,以免老人家們繼續掛念寢食難安。”
“哼,若不為了抓緊給您老大哥治這腦傷後遺失憶症,俺真想再耽些時日給他們聯係。”“也讓俺老爸好好記取那伸手一巴掌的教訓。”
“什麼,為給俺治病?”鄭壬君又一愣怔地說。“那就不必要了吧?腦病治愈後失憶,這是常見的後遺症,也許以後通過視情睹物,以後慢慢就會恢複地。比如俺剛醒過來時,不是連你也記不起來了嗎?可現一接觸談話便逐步想起來了咱多日來交往了嗎?”“什麼,您已想起了咱多日來的交往?”謝媛當即一慌,突憶起在服伺對方,及給他換褲頭時,撫弄他下身那東西時的一幕,頓時臉脹通紅急問。“這麼說,您躺病床上的一些事也想起來了?”“那能呢。”鄭壬君毫沒覺察的淡淡地答。“那時俺畢竟還在昏迷嘛。僅記起咱在河灘高坡上相互抱著取暖的一些。”
“哦,原是這樣。”謝媛終於鬆口氣說。於是,便當即出去用醫院電話,撥了一個電話號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