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記者,你不去縣裏改革一線去抓新鮮事物采訪,卻來這偏僻鄉鎮,且又是在夜晚;實話說,咱孤男寡女單獨在這所空房裏,多有不便。”壬君顯出挺認真地說。“我看您還是抓緊去鎮裏,讓他們給您安排好住處為上。要不,俺便以地主便利,給他們電話打個招呼?”
“俺原本今天就專程來找您‘精神生理扶貧站’長,既來落實那天會後尚未完成的采訪;又來尋求您大站長幫助哩。”駱旋毫無準備就走的意思,幹脆站起邊以客為主地給自己和對方茶杯續上水邊說。“咱重新見麵後,話尚未說夠一句,茶未喝上兩杯,您便要急趕俺走。這到底啥意思嗎?”
“駱記者,不是俺要趕您走;您今天來的的確不是時候。”壬君這次倒是挺嚴肅認真地說。“你想嗬,一是夜晚下班之後;二是正好俺那位搭檔這兩天不在家。偏您又是個女士,咱夜晚單獨在此獨處,傳出去影響不好。”
“什麼影不影響?您忘了自身職務:精神生理扶貧站長嘛!自有您本身職務責任。”駱旋似理由堂皇地說。“說實在話:俺現在正是個精神生理清貧戶,正需您的出手扶助。難道您想躲避推脫嗎?您說自己那個搭檔不在;這不正是你我相護扶助良機嗎?千萬別再錯過;過了此村沒這店。”
邊說邊忘情地撲向鄭壬君身上,隨即手咀不閑地同時用上:先是口對口地一陣熱吻;同時一隻手邊解壬君上衣紐扣,順便將其探向他的胸部,抓起他稍有突起的胸乳;另隻手又熟練地拉開他褲子拉鎖,探手進去便急不可耐抓住他下身那,早已硬挺起來的東西------
壬君則一邊迎接著對方感情和生理的雙重進攻;一邊瞅空不由發著內心感歎:這女人年紀不大,手段卻老辣熟練,明看是她對俺早有所圖;卻還既要當情人還想立牌坊:既要挖掘俺手中材料,還想俘獲俺的感情和人;還竟說得冠冕堂皇,真不負生活雜誌記者名份。今晚你既然主動奉獻,俺是不沾白不沾。雖受之便宜,但卻之不恭。那就讓咱共同來個“既來之則安之”吧!
於是,趁熱打鐵,乘勢一把將對方抱起,送進臥室床上;隨相幫脫下對方衣裳;兩條光膩的年輕身子,便極速膠合在一起。當雙方先自發揮手咀作用,在激情和欲望盡都調動起來之後,馬上進入當晚連續節目的最後一項。事畢,身為扶貧隊長的鄭壬君,自然極守信用地滿足了對方,“津水太陽鎮精神生理扶貧”的采訪;又不久,一篇洋洋灑灑近萬字的妙文華章,就編發在了《生活周刊》頭題;作者駱旋亦一夜間成了本市新聞界的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