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傍晚日落黃昏後,在縣城北關城郊公園塔亭內,兩人如約見麵後,並肩坐在一條竹排椅上,顯然已有一會兒;鄭壬君大約已向對方如實談了自己的憂慮和擔心。
“你所提到的事,的確算個不大不小的問題。”葉藍儼然一老練持重長者樣,認真思忖著分析說。“據我對方士元此君的了解:這可算得一個吃肉不吐骨頭心狠手辣的人。為積極向上爬,半年前鼓動著他中學教師姐姐,同那原本遊手好閑且嗜賭老輸的姐夫離婚,又鑽窟窿打洞攀附上喪偶的市府某部長,將其離異的姐硬塞給人家做填房;從而攀附到上層社會;依仗其職權在縣內狐假虎威。也不知那某部長有沒點權威,還是否願給他撐腰?就這,咱局那些當權者們,就把他當作了金質寶貝;此人原本就是一無賴,從此後愈發在局內外係統上下不可一世躍武揚威。連侯副陳姐兩人合力都不敢與其抗衡。這樣的人誰招惹上誰倒黴;你誰不好得罪卻唯得罪他呢?據華建平那小人在外散布說你,‘讀大學時就包養女生,為爭風吃醋,同方士元大打出手’;到底怎麼回事?”
於是,壬君便簡要敘述了此事的來龍去脈;末了補充說:“俺一個家在鄉下的窮學生,連每月的生活費都需課餘打工現掙,哪來的餘錢去包女生?”
“他傳這事別說是我;連局機關大部份同仁都不會相信。”葉藍挺交心地說。“但你可知中國古代寓言中‘曾參殺人的故事’?這世上原本子虛烏有的許多事,因嗣後傳的人多了,便開始有人相信。這一手卻很惡毒,對你來說它會起到一箭雙雕的破壞作用。因你畢竟還是單身,他便有意壞你名聲,讓單身清高的女孩子不敢接近你。嘻,嘻------”說到此葉藍卻忍俊不禁的“嘻”笑出聲。
“但你也是既單身又清高的女孩子呀?”壬君卻故裝大惑不解地問。“你咋不怕同俺接近哩?”
“哼,你是真不懂呀還是故裝不懂?”葉藍當即既不好意思又撒嬌的轉過去身,將一脊背實打實靠向了對方之身,卻壓低聲說。“人家喜歡你唄!既然情人眼裏可以出西施;又為啥不能出品正身直的猙猙漢子?”
“你當真是這樣想的?不怕俺欺騙你?”壬君亦早已激情難耐,邊說邊趁機將對方一把摟進懷抱說。“那就該看俺的實際行動。俺是多麼------”當葉藍將一雙熱唇貼上他的咀後,他便再也出不了聲;卻趁機將手探進對方胸衣,輕車熟路,一把便抓住了那挺直的柔軟山峰;而女人亦不甘願吃虧,亦順手拉開他褲子拉鏈探手進去,當即便抓住了他下身那個硬挺的東西------當兩人都盡情愛撫被愛,一番激情過後;葉藍首先坐直身子,拉平自己胸衣外衣,用手指梳了梳剛才被對方揉亂的秀發;又心細地彎下腰重新拉好對方褲子拉鏈。這才一本正經地說:“你既然正兒八經征求俺,對處理你當前困境的意見;那俺就直言不諱地說了。這一嘛,你須牢記老人家‘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的既往教導;對付勢力強於自己的對手,不妨給他來個迂回戰術;也不妨暫對其笑臉相迎;關鍵時也不排除用一下,當今社會屢試不爽的請客送禮手法------總之是讓他先對你放棄警惕戒意;在這過程中,你加空著手搞兩項工作:一是抓緊從省城有關方麵弄會當年你見義勇為,他則欺負女生證據;二是抓緊搜集累似他欺負女生等證據;在這點上我和侯科陳姐都能幫你。從而讓他一朝醒來,早已陷不能自救境地。亦算為我局除了一害。”
“俺聽你的。”壬君當即心悅誠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