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國遲疑片刻,頓了頓說道:“我也想信。可是,這人心隔肚皮,單是看表麵這一套,誰又能知道他們真實內在到底想的是什麼呢。還有,這一次是因為我的原因,才會第二次來到這座古墓,如果換作你是齊致遠他們,突然將這個麻煩徹底甩掉,你又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小胡爺,你,你這是……是的,我們現在的確遇到了麻煩,而且,可能這個麻煩還不小,就算如此,可我依然還是相信齊致遠他們絕對不可能把我們丟在這裏不管不問。”付洪山深吸了一口氣,又說道:“這話分兩頭,再說,就算齊致遠他們真的拋棄了我們離開了古墓,可我們隻三齊心協力,依著我們邊一身本事,想要活著離開這古墓應該還是有幾成可能性吧。”
胡青國說:“那我這腿,我這詛咒怎麼辦?”
胡青國一句,付洪山一句,這兩人突然之間在這件事上爭執了起來,即便付洪山心裏知道胡青國就是他的天,他的老板,可是,將這一個話題擺在他的麵前,他卻始終有所堅持。然而,當他自己冷靜之後回想,自己卻又不明白堅持是對是錯。
陳青說:“小胡爺,老付,別爭了,也別吵了。我們得麵對現實,至少咱們三個還都喘著氣是吧?既然這樣,有路咱就走,這山到橋頭還自然直,柳暗花暗又另一村。說不一定,我們遭了這道,還真的能夠將這古墓裏的門道摸個門清。”
胡青國沉靜了好半天,說道:“我也希望剛才我自己的推測都是錯的,就算是站在以前接觸認識那麼長的時間,我也應該相信齊致遠他們。不過,陳青這話說得不錯,我們應該麵對現實,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站在相信齊致遠他們的角度來看,至少,我們也應該想盡辦法盡快與他們彙合。”
付洪山釋然說:“對對對。那我們趕緊找路。”
“先等等。”陳青回過身來,將手電的光芒完全集中在了石棺上。說道:“我們剛才談的問題已經不存在了,可現在這座石棺,我們到底是開還是不開呢?”
再次環顧,石室之內除了位於石室中心的石棺,再無引人旁物。可是,要知道,即便這一次古墓最終的原因是因為胡青國,說到底,他們是盜墓賊,既是盜墓賊,就像現實中的賊偷,就算是莫名其妙來了這一趟,怎麼又能空手而歸,更何況,這是一座石棺,裏麵到底是屍還是什麼,目前三人一無所知。
不管剛才在話峰上的確與胡青國有些針對,但是,問題在解除之後,付洪山心裏卻是沒有半點隔閡,立馬又將視線看向了位於主導地位的胡青國。“小胡爺,這棺是開還是不開?”
付洪山和陳青的視線都在這一瞬間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胡青國自己心裏也有些猶豫。遲疑了幾分鍾,胡青國拿著手電圍繞著石棺來回轉了兩圈,根據自己曆來盜墓所學到的經驗,想要在石棺上麵找到一點痕跡,但可惜石棺太過平常。“這石棺長一米五,寬五十左右,再加上這石室四周,顯然不是主墓室。其次,就算裏麵躺著的是屍體,按道理來說,也應該是幼年夭折,頂多也是個早死的孩子。”
付洪山說:“話是不錯,但說不一定,裏麵另有文章呢?”
胡青國說:“你們說是開,還是不開?”
“當然是開啊。”付洪山說。
陳青說:“盜墓,我們取的是錢財,沒有必要和屍體過不去。再加上,我們莫明其妙來到這裏,無非就是一不小心踩著機關。單是這樣綜合來看,我想墓主人也絕對不可能讓我們因此討個頭彩,況且,這尊石棺,依我個人來看,有些蹊蹺,要是沒有必要,我看這棺還是不開為好。”
“開與不開,你們各占一半……”
一時之間,胡青國顯得有些為難。說到底,胡青國第二次帶人來這座古墓,最大的原因是為了解決自身所謂的詛咒,其次,既然是盜墓賊,這古墓裏如果真的隱藏著價值不菲的寶貝,他又怎麼可能舍棄放下?
好半天之後,胡青國有了主意。“說到底,我們都是盜墓賊,既然如此,見棺發財,那就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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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屍與我們對峙,長久的保持現在這副情況,其它不說,至少,暫時我們生命安全得到了保障。但是,如果長時間對峙下去,我們又能討得了幾分便宜,幾分勝算呢?
對於這一點,我們所有人都清楚,也都明白接下來將會出現難以預料的情況。
白靈說:“時間耽擱不得,像這樣長時間下去,吃虧的肯定是我們。”
我說:“可這血屍的確是太過詭異,又太難對付。到現在為止,我腦子都還像是一團漿糊,連到底該怎麼對付這玩意的法子都想不出來。”
江一龍說:“法子倒是有,可勝算並不大,不過,至少單是目前的情況看來,隻要我們齊心協力,自保應該不是難事,其次,對付他的辦法,恐怕還得大家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