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隱有風聲。
霍浪朝著後上方抬手一抓,襲向他腦袋的鐵棍就被他牢牢的抓在了手裏。
然後微微轉身,漠然的看著公雞頭道:“你狗哥很牛逼麼?”
公雞頭雙手用力,撅著屁股,咬緊牙關也沒讓鐵棍從霍浪手裏鬆一分。
王耀陽大驚,扯著嗓子對著另外兩個小弟喊道:“你們看什麼呢!還不給老子上!”
兩個小弟一哆嗦,才反應過來,看看地上嗷嗷叫的同伴,然後又看看黑著臉的狗哥,眼睛一閉,也衝了上去。
一棒子砸向了霍浪。
霍浪抬起手中的鐵棍一擋,腳下再次生風。
“啊!”
第三個小弟瞬間跪在地上慘嚎起來,第四個小弟本來衝的也很猛的,但是看到兄弟的下場。
嚇的一個急刹車,手裏的棍子都被嚇掉了,連連退後好幾步,他才剛加入狗哥手下,哪見過這種被虐的場麵。
雞公頭本來還以為兄弟上來就沒事了,誰曾想到……
霍浪一瞪眼。
雞公頭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著霍浪的大腳,瞬間雙手捂住襠,深怕對方一腳踩上來。
霍浪撇撇嘴,隱隱有些不屑,小混混就是小混混,和田甜十幾個保鏢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嗤!”
鐵棍被霍浪一用力,插在了雞公頭的雙腿之間!
“啊!”
雞公頭猛地抬頭尖叫,聲音就差把房頂都掀了。
霍浪淡淡的道:“閉嘴。”
雞公頭漲紅了臉,立馬禁聲!
小心翼翼的低頭一看,鐵棍雖然插在他的兩腿之間,但隻是擦著他的褲襠,釘在在了水泥地裏。
“哎哈哈!差一點,差一點。”
雞公頭對於自己老二還健在的消息,轉眼間癲狂了。
然後又突然捂住自己的嘴,抬起了頭。
隻見霍浪正淡漠的看著他。
雞公頭瞬間感覺自己從前胸涼到了後背,連忙雙腳連蹬。
“嗤啦!”
雞公頭的褲子從褲襠叉到了膝蓋,露出了裏麵的紅褲頭,但是他還哪裏能注意到羞恥感,拚了命的爬起來,衝向自己的大哥。
誰知褲子不聽話,絆住了腳,雞公頭摔了個狗吃屎,正好臉先著地,像個扶不上牆的爛泥一樣趴在了瘋狗的皮鞋前麵。
瘋狗麵無表情,隻是冷冷的看著手下緩緩抬起頭來。
因為剛剛的一跤,雞公頭的鼻梁都摔歪了,滿臉都是血,把這家夥痛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扭著脖子,斜著眼往上翻道:“狗狗……狗哥,我我……”
王耀陽看見雞公頭的慘狀,頓時就嚇傻了。
“狗哥這這……”
“哼!廢物!”瘋狗一腳把雞公頭踢出了三米多遠,後者連叫的機會都沒有就暈了過去。
接著瘋狗扯掉皮衣,露出了裏麵布滿傷口的肌肉。
“你以為嚇嚇幾個廢物今天就能走出去麼?老子告訴你!你今天!死定了!”
王耀陽見瘋狗這麼霸氣,頓時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道:“霍浪,你應該還沒聽說過狗哥的威名吧。我就好心告訴你,當年在蘭城七條街,狗哥一個人砍倒了海市青哥三十多個精英!一戰成名!就連黑三哥論打架也絕不是狗哥的對手……”
話沒說完!
突然狗哥毫無預兆的倒在了地上,在他旁邊,田甜正施施然的收起小手。
見王耀陽突然不說話了,她撅嘴道:“繼續啊!你說的蠻好的,那場架我聽我同學也說過,好像的確是海市來的人,不過這家夥砍倒的人數隻是……那什麼青哥手下的三個精英。”
“我我……”王耀陽最後的心理支柱倒了,看著霍浪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他瞬間慌了:“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現在可是法製社會,你敢胡來的話,我可就報警了。”
“喂!藥藥零麼?警察叔叔,我們這裏有個人涉嫌綁架,敲詐……嗯……城南舊廠區這裏,我叫田甜,田麗娟是我姐。”
電話裏的聲音瞬間變大起來:“田麗娟?哪個田麗娟?”
“我家買涼茶!”
田甜掛斷電話,笑眯眯的張開小手:“五分鍾!”
王耀陽此時也拿出了電話:“黑三哥!狗哥被打殘了。什麼?你馬上過來?好好好!”
打完電話的王耀陽再次泛發出了新的活力,指著霍浪的臉就鬼叫道:“你特麼死定了!你報警有什麼用?警察局都是三哥的人,老子告訴你,現在讓那兩個小妞給老子跪舔,說不定等下我大發慈悲,幫你說幾句,不然……”
霍浪此時正好走到王耀陽的麵前,淡淡的道:“不然的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