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兒,你退下。”周世涼對著小草吩咐了一句,轉身麵向滕天,“你還有最後一劍。”
此刻的滕天哪裏還有心思滅殺周世涼?
連心髒洞穿都不能讓周世涼身死,這家夥真的是不死之身麼?
是的,此刻的滕天已經無計可施了。
周世涼看到滕天那一雙原本充滿殺伐和怒意的眸子在瞬間變成了灰色,宛如行屍走肉一般,便已經知道了滕天已經放棄了,緩緩走到他的身邊,以一種平淡的口吻說道:“你輸的其實並不冤。”
說著,周世涼伸出了那隻刻有阿鼻鍾紋路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住從雲劍,呢喃道:“這柄劍,其實足以抹殺我,要怪隻能怪你修為不夠。”
周世涼說的沒錯,阿鼻鍾的效果可是同境界無敵,同樣是凡武黃境,周世涼便是無敵的,如果滕天有凡武玄境的實力,或許結果就不一樣了。
從雲劍雖然詭異妖邪,可終究是一柄和使用者息息相關的劍,滕天隻有凡武黃境,那從雲劍的質量也隻有黃境的檔次,隨著周世涼右手兩指微微用力,那從雲劍竟然脆弱的像塊玉石似的,瞬間崩碎。
從雲劍斷,劍氣當然瞬間渙散,滕天沒有從雲劍氣,修為一落千丈,從黃境七脈直接跌落到了黃境四脈,比小草還要低了一脈。
換言之,在場的隨便一人,都能輕易抹殺這位天子了。
“周世涼,從我認識你開始,我就一直在失敗。”滕天恨恨的說道,眼中充滿了不甘。
“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愚蠢,你很強,但是敗因隻有一個,那就是與我為敵。”周世涼臉上古井不波,兩指微曲,將那折斷的從雲劍對準滕天的胸口,輕輕一彈,從雲斷刃便化作一道流光,繼周世涼之後,再次洞穿了一顆心髒。
滕天的防禦可沒有周世涼那麼恐怖,在從雲斷刃透過胸膛的那一瞬間,他的身體瞬間腐爛,甚至沒有堅持住兩個呼吸,便潰爛的連屍骨都未剩下。
……
鬼王族。
鬼從雲坐在一張太師椅上,腿上坐著酥胸半露的滕嬌,而鬼從雲的右手蹂躪著滕嬌胸口的那一對大白兔,另一隻手更是在衣衫的掩蓋之下攻伐著滕嬌的下半身。
鬼從雲的麵前,是一個青年,單膝跪地,臉上帶著恭敬和一絲野心,正是陸驍。
滕嬌玉臉朝紅,似乎是在鬼從雲的愛撫之下達到了欲望的頂峰,趴在鬼從雲的肩頭,嬌喘著說道:“主上,天子的事情您打算怎麼辦?”
鬼從雲雖然在做著極其“淫蕩”的事情,但是他的眼中卻沒有半點淫欲,雙眸分外清明,陡然間發出一道冷哼:“死了也好,早就提醒他不要太狂妄,那周世涼不是省油的燈,偏偏不聽勸,讓他受點教訓也好,希望下輩子不要這麼魯莽了,隻是可惜我那從雲劍了。”
“師尊,陸驍請戰。”
聞言,鬼從雲眉頭一挑:“你也想死?”
“我知道周世涼的軟肋。”
鬼從雲看著陸驍,沉吟半晌,最後擺了擺手:“去吧,鬼王禁地中有一樣東西,帶著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