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服務頓時就慫了,明明可以在林漢的背後動手,但是兩人硬是不敢動手。
收銀小妹翻了翻白眼兒,鄙視地說道:“就你們倆這慫逼的樣子,平時還追老娘?滾犢子吧!還有你,你在這等著,我去通報彪叔,不過他老人家見不見你,那我就做不了主了,真要彪叔不認識你,把你種了荷花,也是你自己運氣不好。”
林漢頓時就樂了,好家夥,還是這小妹夠勁兒。
很快,有人來領林漢往裏麵走。
林漢毫無畏懼,大大方方地跟著對方就走……就算蒙上他的眼睛,在附近曲裏拐彎地逗了一圈兒,再上汽車繞十分鍾,然後重新回到豐收村後院的密室裏……所有的一切都瞞不過他的透視左眼,這樣的話,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半個小時以後,林漢被粗暴地按在椅子上,然後摘掉眼罩,他對麵是一個臉上長著橫肉的中年人,嘴裏叼著胡蘿卜粗的雪茄,翹著二郎腿,很屌地說道:“我就是彪叔,你找我什麼事?”
林漢故意揉揉眼睛,盯著他看了一眼,然後故作憤怒地叫道:“我要見彪叔,你算個什麼玩意兒?”
後麵的壯漢一巴掌拍在林漢的肩膀上,嘴裏吼道:“你小子到底是誰?”
他話音還沒落,手也才剛碰到林漢的肩膀,林漢就忽然左肩一沉,整個人好像突然斜過來似的,那個拍他左肩的壯漢頓時被晃倒了重心,一個趑趄,朝前趴過來。
林漢的手上連貫極了,屁股離開椅子,腿往後一撐,椅子頓時被擠得往後退,林漢人也站起來,咯吱窩夾住了壯漢的頭,往自己懷裏一勒。
這壯漢本就被晃的重心前移,使不上力氣,脆弱的脖子又被林漢的胳膊夾著,再被這麼一勒,根本他就喘不過氣來,還感覺脖子要被勒斷了,下意識地兩手撐著林漢的腰,拚命地縮頭,想把腦袋給扯回來。
光看這個下意識的反應,就知道這個壯漢,比起張愛軍的那個貼身保鏢,差了不止一個層次。
所以說,張愛軍現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在陽光下,讓警察都不敢隨便招惹,而彪叔就不敢這樣,他像隻老鼠一樣躲著警察……這就是差距,方方麵麵的差距。
不過林漢又怎麼會在乎這個,他就像那天一樣,凝神於左眼,頓時他就發現,時間又一次變慢了,他可以輕鬆地看到屋裏三人的反應。
被他夾在咯吱窩裏的壯漢被勒的吐舌,正拚命地掙紮……
另一邊兒的壯漢則伸手去摸腰間的匕首,不過他的動作很慢,嘴角還帶著得意的笑容,顯然他們倆有仇,所以他是故意慢下來,想讓同伴多吃點苦頭……
而對麵那個叼著雪茄,自稱是彪叔的中年人,老神在在地靠在椅背上,身體一直非常的放鬆,根本就沒有插手的意思……
林漢也沒想過要隨便殺人,雖然這些都是人渣,隨便弄死都不會弄錯,但不隨便殺人是做人的一項原則,所以林漢夾著壯漢的頭往桌麵上一嗑,這貨就滿臉是血的暈了過去。
這個時候,另一個壯漢也終於拿出了匕首,指著林漢吼道:“舉起手來。”
林漢皺眉說道:“我要見彪叔,你給我一邊去。”
壯漢獰笑道:“想見彪叔?可以,下輩子吧。”
說著,壯漢就一刀刺過來。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見都不見我,問也不問一聲,直接就要弄死我?難道這個彪叔認出了我,準備要弄死我?
林漢的心中頓時殺機湧動,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想我死?那我就先弄死你!
林漢迅速冷靜下來,凝神於左眼,緊盯著對方。
刹那間,時間流速變慢下來,林漢看準對方刺過來的持刀右手,兩手一起攥住對方的右手——這個壯漢太壯了,手腕比林漢粗的多,林漢也怕自己一隻手搞不定對方,幹脆就兩手一起上,一扭,痛的壯漢慘叫一聲,手一鬆,刀子易手,到了林漢的手裏。
林漢根本連一秒鍾都沒浪費,直接一刀捅死對方,轉身再一腳跺在地上那個暈倒壯漢的脖子上,隻聽“哢吧”一聲響,世界清靜了。
桌對麵的那個自稱是彪叔的中年人,見林漢以眼花繚亂的速度,連幹掉兩個人,終於慌了,兩手舉起了叫道:“不要殺我!我可以帶你去見彪叔!”
林漢已經被血腥激的凶性大發,獰笑著一刀捅死這貨,說道:“我自己會去的,你,去死吧!”
這口氣,林漢都已經憋了很久了,此刻終於爆發出來,他伸手抹了一把臉,拎著匕首出了密室,透視左眼看到彪叔在豐收村二樓的一個豪華包間裏,他立刻拎著滴血的匕首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