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嬋和龍王,按理說早得到消息,直到目前連電話都沒打,好像不聞不問。
下午,文豪乘坐的航班,準時降落在省城機場。
一個小時後,文豪五人出現在省委大院不遠處,他手裏拿著手機正在通話。
“喂,雲叔叔,我是文豪啊。”
“文豪?叔沒能保住你爸實在愧疚啊,他這次鬧的動靜太大了!一把手親自下手,事先連我都不知情。”
傳來雲敬天威嚴的聲音。
“都是該死的夏凡,害得我家破人亡!叔,我舅舅給您寫了一封信,讓我轉交給你。”
提起父親的下場,文豪對夏凡恨之入骨,那種刻骨銘心的仇恨,從語氣中完全流露出來。
“哦,鄧國昌鄧大哥,你現在在哪?”
雲敬天顯得十分熱情。
“就在省委大院門口。”
以雲敬天性格,決不會派人捉拿他,所以,文豪毫無避諱。
對方遲疑片刻後,“我叫人去接你。”
不大一會,一名自稱雲敬天秘書的女子,把幾人帶了進去。
省長辦公室在三樓,有省長秘書帶路,自是無人阻攔,順順利利來到雲敬天辦公室。
“祝秘書,把門關上。”
祝秘書機靈的退到門外,並關上房門。
“文豪,到叔這兒,不必拘束,快快坐下。”
雲敬天表現出一副和藹可親模樣,熱情的示意幾人坐下,對於文豪身邊四人,自是知道是鄧國昌的人。
“叔,您別客氣。”
客套幾句,文豪取出信箋,恭恭敬敬,雙手呈遞給雲敬天。
雲敬天立刻撕開過目一遍,隨後,丟在桌上。
唉聲歎氣,“我和仲陽是多年的戰友,看到他落難,我卻愛莫能助,實在有愧!鄧老哥的心思,我懂,眼下,你爸被關押的地方,除鄭書記外,恐怕無人知曉,也曾試圖打探過,卻毫無頭緒。”
“雲叔,現在能救我爸的隻有您,求求您救救他吧!”
文豪雙膝跪地,竟一連嗑了三個響頭。
“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起來。”
雲敬天急忙走過去把人攙起。
“知道你爸犯了多大事嗎?僅醫院爆炸,直接死了七人,已被國家列為大案要案,定性為恐*怖襲擊,國家總理親自下達指示,查清事實,將恐*怖分子繩之以法!這要是證實是你爸所為,縱有十個腦袋也保不住,以及所涉及到的相關人員,也不會有好下場!包括你舅舅鄧國昌!”
文豪心裏咯噔下,豈能不知,國家在反恐上的決心,一向嚴懲不貸!雖遠必誅!
“相信我爸是無辜的,是遭人算計,是夏凡,一定是夏凡的陰謀詭計,嫁禍給我爸!”
“我也不信仲陽會這麼做,但,事實發生了!國內所有媒體都在關注此事,所有眼睛都在盯著你爸,其中不乏國家領導人,在這非常時期,誰敢徇私枉法!誰敢以身涉嫌!不是叔不幫你,而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隻要你爸是冤枉的,定會仗義執言。”
眼前形勢確實不容樂觀,雲敬天絕無誇大其詞,又道:“一旦陷害夏凡的舊案翻出來,你將自身難保!最好返回京城,待在你舅舅身邊,或許有一線生機。”
“有那麼嚴重嗎?”文豪心虛的問道。
“唉,孩子啊,到現在還沒意識到你的處境嗎?有可能在你離開京城那一刻,就被警方盯上了,在你舅哪兒是沒人敢動你,這裏是清河省,隨時可以抓捕你!但願沒人發現你來這裏,我叫祝秘書送你們離開,飛機就不要坐了,改客車!”
如果文豪在他這兒被抓,勢必引起鄧國昌誤會,何況,與文仲陽多年感情,明知文豪罪行累累,下不了狠心。
“好,我爸的事就拜托雲叔叔了!”
文豪也害怕落入警方手裏,迫不及待離開。
叫來祝秘書,雲敬天交待幾句後,便帶上文豪一行,飛快出了省委大院。
祝秘書親自駕車,從鏡子裏看到有車輛跟蹤,腳下猛踩油門,直奔機場駛去。
文豪也發現後麵那輛奧迪緊甩不掉,始終保持著距離。
“媽的,這些臭蒼蠅!”
“一會大家麻利點,在前方路口右拐,我會把車速放慢,你們下車後,鑽進路邊出租車裏,有人會把你們送出省城,在轉車回京城。”
說話間,車子已轉過路口,向右行駛,同時,車速放慢。
“下車!”
在祝秘書吩咐下,文豪五人以奇快速度跳下車,飛身鑽進一輛綠色出租車內。
祝秘書繼續加速,朝省機場駛去,奧迪車緊追不舍。
“坐穩了!”
出租車司機說了聲,猛打方向盤,朝相反方向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