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廳長三人連連搖頭。
“是嗎?”
夏凡豁然伸身,伸手抓向邵廳長。
頃刻間,誰都沒看清楚,夏凡已扣住邵廳長脖子。
“夏凡,你要幹什麼?放開邵廳長!”
白敬東反應快,立即抓出槍來。
夏凡另隻手探出,下一刻,白敬東緊握的手槍,眨眼間,不可思議握在夏凡手裏。
“殺人如探囊取物,需要大費周章嗎?”
放開邵廳長,手槍扔給白敬東。
“啊。”
從震驚中未回過神的白敬東,被槍砸在胸脯上,掉落地板上。
邵廳長算是見多識廣,也被驚得眼冒綠光,這樣的身手,活到現在,還沒見過。
“幻覺,剛才一定是幻覺!”
上官雪拚命的搖頭,趕緊揉了揉眼。
“你有異能術?”
畢竟見過大風大浪,邵廳長穩了穩神,神色十分激動。
夏凡沒承認也沒否認,要是告訴他們,自己是修真者,不知將會震驚到何種地步。
隨後從懷裏取出一個紅本本,遞給邵廳長,“其實我也在調查炎黃特戰隊與文家父子勾結,所有犯罪事實。”
“龍魂!你是龍魂的人?”
邵廳長顫抖著雙手,畢恭畢敬又交還給夏凡。
“沒錯,之所以心甘情願接受調查,主要為了隱瞞身份,要不是遇到這麼大的事,恐怕沒人會知道,另外,踏進審訊室那刻,斷定對方會對我下手,不出所料,竟然冒充警察殺我,結果自食其果,這回,為了我不惜炸掉醫院,喪心病狂至極。”
看似撲朔迷離的案件,在夏凡梳理下變得明朗起來,所有矛頭指向一個人,宛城的父母官文仲陽。
“你又為何佯裝失憶?難道是為麻痹對方?”
白敬東不解的自言自語。
“是的,如此以來,願以為文仲陽會放過我,沒想到變得更加瘋狂!”
夏凡為三人答疑解惑,甚至連文豪聯合秦浩和林少傑對付他的事,也道了出來。
對文家父子所做所為,三人聽完,義憤填膺。
“夏凡,讓你受委屈了,暫時先別露麵,容我回去跟鄭書記合計下,下步如何打算。”
邵廳長和白敬東走後,上官雪目不轉睛看著夏凡,“隱藏的可夠深!連我都不知你的身份。”
“恩。”
夏凡伸手撫著上官雪臉頰,“誰打的?”
“能是誰?還不是為了你!讓尹晴柔給打了!文文弱弱的,動起手來,可夠狠的,小虎牙差點給打掉。”
上官雪氣呼呼的,不過,說明一點,人家是真心喜歡夏凡。
“不會以為我死了,怒火撒到你身上嗎?”
“你說呢?”
上官雪仍舊氣鼓鼓的,回房抱來一床被褥,意思很明顯,夏凡隻能睡沙發。
政府招待所,文仲陽剛走,邵廳長進入省委書記鄭森的房間,直到很晚,邵廳長才回房。
回到家裏,文仲陽打開手機,收到多條信息,大多都是跟蹤邵廳長的事,當看到跟丟了,氣得直撓頭,深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失蹤時間裏,邵廳長去見了何人?至關重要,心底隱隱覺得不安,為防意外發生,不得不兩手準備,立刻調集大量特警,布防在市委大院和他家周圍,還有一隊設在政府招待所,名譽上保護領導,實際把人給控製了,鄭書記和邵廳長隻要對他下手,他文仲陽不在乎多殺幾個。
“哼,老子就是宛城的天,是宛城的地,更是宛城的土皇帝!誰動我都得死!”
文仲陽陰惻惻笑道,為防意外,電話打給女兒文溪,叮囑她離開宛城,去京城找她舅舅鄧國昌,文溪嘴上應的好,實際沒走。
深夜時分,從省城趕來的兩輛大巴車裏,全副武裝的武警,接到省委書記作戰指示後,悄悄控製住市委家屬院附近的本地特警,悄無聲息的圍住文仲陽家,最終被破門而入的武警從床上給帶走,肖秘書和與其有關的特警人員分別被抓獲,天不亮,鄭書記眾人押著文仲陽一行,返回省城。
次日。
有關文仲陽落馬的消息登上各大門戶網站。
遠在京城的文豪,得知父親被捕消息後,怒得把手機都摔碎了。
“舅舅,你現在得趕緊想想辦法救救我爸。”
文豪對麵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威嚴男子,斜眼瞅著文豪,“都是你這個兔崽子惹的麻煩!害我失去四名戰隊人員,另兩個到現在起不了床,看來那個叫夏凡的不簡單!”
“不簡單不也被炸得碎屍萬段!眼下得想法保住我爸。”
文豪陰毒的說道。
直覺告訴鄧國昌,事情沒那麼簡單,若不是國家二號領導人找他談過話,說不定親自帶人殺到宛城,救下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