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靈兒可有救?”
見夏凡診療完畢,趙夫人急急問道。
那幾位內科專家雖然不大相信夏凡,但也是支著耳朵傾聽,以便駁斥。
夏茉莉緊緊握住歐陽雲朵的手,一顆心緊張到極點。
歐陽雲朵低聲安慰道:“放心吧,這種病難不住夏凡!”
“真的嗎?”
夏茉莉仍是半信半疑。
歐陽雲朵展顏一笑,“一會便知。”
麵對一雙雙渴望的目光,夏凡神情極其凝重,“經過檢查,並未發現可疑病灶,髒腑完好無損,從脈象上也沒察覺異樣。”
“那你又是如何斷定靈兒慢性中毒的?”
趙晉升質疑夏凡之前的診斷。
“麵色診療法!當時,又從患者口中,聞到一股濃重血腥的味兒,從而確定慢性中毒,這種毒藥可能無色無味,在少量情況下查不出毒性,再或者,本身無毒,當吃了某種食物後,才組合成完善的君臣配伍,即無形的劇毒,這種毒素慢慢侵蝕身體,等達到一定量,突然暴發,出現中毒症狀,當然,那時救治已毫無意義。”
夏凡當眾說出自己的分析。
“隻是猜測,不能確定,說與不說有何區別?”
趙晉升怫然不悅,模棱兩可的話誰都能說,治病救人才是根本。
幾名醫生中,有一位是中醫專家,本來對夏凡毫無好感可言,當夏凡觀點與他一致時,竟有幾分動容,不由自主往前湊了湊,激動的問,“可想到治療之策?”
“有倒是有,但不夠成熟。”
夏凡禮貌性的回應一句。
“是嗎?與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或能爭取一線生機。”
中醫專家一反常態的鼓勵起夏凡,令其他幾位專家無地自容。
“好吧,我需要一套三棱針。”
說罷,夏凡挽起衣袖。
趙夫人一聽,立即差人找醫護站去取。
一切準備就緒,夏凡掃視眾人一眼,冷冷道:“除了我的兩個助手留下外,無關人員全部出去。”
趙家的下人機靈的退出門外,那幾位內科專家,卻無知無覺的站著未動,都想親眼目睹夏凡能玩出啥花樣。
夏凡瞟了那幾個內科專家一眼,喚道:“趙夫人。”
趙夫人豈能不知夏凡心思,當即喝道:“你們都聾了?沒聽見夏醫生吩咐嗎?”
這些可都是內科領域扛大梁的,竟被女流之輩喝斥,臉上都有點掛不住,無奈趙家家大業大,有權有勢,縱有千般不悅,隻能壓在心底,均帶著怒容甩袖而去。
回頭見趙晉升夫婦二人還在,又道:“你們也去吧。”
“靈兒是我女兒,做父親的就不能看著你給她治病嗎?”
趙晉升擔心夏凡胡亂醫治,害了女兒性命,另外,打心底不相信針灸能夠治病,他要留下現場監督。
“夏醫生,我可以留下嗎?”
趙夫人弱弱的問,其態度比趙晉升強多了。
想到接下來的治療,夏凡立場十分堅定,“不能!”
“姐,你和雲朵帶他們出去,我一人應付得了。”
歐陽雲朵何等聰慧,頓時明白治療過程中,難免肌膚接觸,外人不便觀摩,二話不說,立即做了個請的手勢,“想要你們女兒好的話,二位請吧!”
縱然一萬個不願意,為了女兒性命,趙晉升夫婦隨歐陽雲朵和夏茉莉退至門外。
“任何人不得打擾,否則,病人隨時可能出現危險!”
夏凡衝門外,不忘交待一聲。
看著趙靈兒清秀俊俏模樣,夏凡惋惜的搖了搖頭,是誰如此歹毒,對這麼一位禍國殃民的妙齡女孩下手!想來得有多大仇恨。
收斂心神,輕輕解開趙靈兒上衣,並往兩邊撥開,頓時白玉無暇的上身暴露空氣中,那兩抹波濤洶湧竟有撐爆束縛,一躍而出之跡象,香豔一幕,刺激得正值血氣方剛的夏凡,心亂神迷,若不是及時催動靈氣壓製,恐怕做出不雅之舉,輕輕咬了下舌尖,將心髒監護儀電極塊去除。
其實夏凡沒有說實話,患者肝髒已受到毒性侵害,隻不過,血液檢測和精密儀器沒查出罷了,還有經絡受到嚴重破壞,以眼下的尖端醫療設備,是無法檢測到的,當然,這些歸功於靈目,不然,僅靠把脈也難以發覺。
以心髒為中心,夏凡施展天醫神術中的摸骨術,循著經絡穴位,先是往右上肢揉捏著遊走,直到動作完成,急速抓起一根三棱針,朝趙靈兒五指指腹刺下,頃刻間,紫黑色血漬順著五指滴滴答答流淌,如法炮製,左手同樣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