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嬌嬌聽聞,嬌軀霍然一震。
“大哥怎麼了?傷的重不重?”
“耳朵被削掉了,你說重不重?醫生說了,極有可能保不住!”
林少傑眯縫著眼,大有抓到凶手大卸八塊的狠勁。
林嬌嬌不在逗留,給文溪支吾一聲後,抓起包匆匆離去。
“少傑,傷害你哥的凶手,應該不是針對你們林家,據說是一位洋妞,看來大有來頭,目前,咱們的計劃進行得相當不順,我舅派來的關宇和貓頭鷹生死不明,另外,得到一個不好消息,四海幫和青雲幫合並,已經被夏凡牢牢攥在手心裏,想必請來了幫手!否則,不可能傷得了貓頭鷹!”
文豪分析著眼下局勢。
“我哥受傷肯定跟夏凡脫不了關係!”
林少傑目光如電,恨不得把夏凡電死。
“你哥受傷時,他確實在場,不過沒動手,反倒提醒他去醫院。”
文豪皺起眉頭,似乎不理解。
一直沉默不語的秦浩,眼圈紅腫,眼裏布滿血絲,咬著牙道:“又是該死的夏凡,還有你文豪,要不是你叫我說服我媽,對夏凡展開瘋狂報複,我媽怎會……”
意識到說漏嘴,秦浩馬上打住,嘴角勾勒一抹滔天仇恨,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何況她母親受到非人折磨,已經處於瘋瘋顛顛,不可再受打擊,為此,打碎牙咽到肚子裏,也不能對外人講。
“別吞吞吐吐的,你媽怎麼了?”
秦浩眼中的殺意,讓文豪不寒而栗。
“沒什麼,我認為應該殺光夏凡身邊的親朋好友,讓他嚐嚐失去親人的痛苦,然後,再把他抓起來,關在狗籠裏,一點點折磨,直至死亡而止!”
秦浩陰毒的說道。
林少傑瞄了眼,“你們不是同學嗎?我們這麼對他,你就沒一點同情心?”
“哼!我要殺了他!”
得知母親的悲慘下場後,秦浩滿腦子全是夏凡的影子,對他又懼又恨。
文豪不明白秦浩對夏凡哪來這麼大深仇,見他不願意說,也沒強求,對秦浩道:“省那邊傳來消息,白敬東受賄案將近日審判,起碼判個無期徒刑,怕這輩子老死監獄裏,對夏凡已經沒有幫助,另外,安頓好吳建業妻子和那位小姐,等案子一了解,最好將二人永遠消失。”
“殺人滅口?萬萬不可,吳建業的姐夫可是部隊裏人,如果殺了吳建業妻子,其姐夫一旦知道是我們所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哪怕文書記出麵,也難以收場。”
秦浩分析著利害關係,畢竟是他媽劉麗聯係的吳建業的妻子女和那位坐台小姐,兩人萬一失聯,他娘倆難逃幹係,所以,才極力反對。
林少傑想了想,覺得秦浩的話在理,也持反對態度。
另一邊的秋道大師,恍若沒聽到文豪三人交談,既不參與也不發表任何意見。
“既然二位都不讚成,那麼這個話題到此為止,總之,在白敬東沒定罪之前,決不能出任何紕漏!還有,在楚楓回來之前,必須幹掉夏凡,是眼下最迫切的事。”
想起被夏凡打的那巴掌,文豪眼裏滿是冷意,除了夏凡,在整個宛城,誰敢動他!從小到大,他老爸都沒打過他,這種屈辱,讓他不顧一切瘋狂報複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