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在華夏神醫院,沒有我鄧家辰不能做的,區區你一個學員,還是編外生,何況嚴重違反校規,公然觸碰學校底線,像你這種放蕩不羈的學員,不開除不足以平民憤!看你傻啦吧唧份上,隻當你有毛病,腦殘,走之前,送你一句忠告,城市水太深,不如回農村!走吧,神醫院不是你待的地兒,打哪兒來回哪兒去,娶妻生子,生一大堆胖娃娃,平平淡淡過一生,這才是你的快意人生。”
自稱教務處長的鄧家辰,語言間挖苦譏諷,充滿歧視。
“我的人生還輪不著你來指手畫腳,自高自大,自以為是,開除我之前,最好先跟柳校長打聲招呼!千萬別做出後悔終生的事!”
夏凡畢竟身為大學生,知道教務處長的權力,那也不能逾越,淩駕校長之上,因此,才想到利用柳校長威懾他,哪知鄧家辰不吃這一套,大腦袋一晃,陰狠的說道:“還是關心你自己,被學校退回的蠢材,誰會用你!至於開除一事,我自會向柳千方彙報,不能有啥念想了,多看幾眼夢寐以求的地方,卷鋪蓋閃人!”
夏凡快速思考著一個關鍵問題,姓鄧的為何百般刁難,咄咄逼人,仔細琢磨他的話,竟有針鋒相對,特意逼走他之嫌,很快便想明白,要麼得到月家或沈家好處,假借闖禁地之名將他除名。
想著明天即是十月二十五,也是與紅衣聖手赴約日子,參加世界醫者聯盟淘汰賽,心中登時生了注意。
“走就走,離開華夏神醫院,地球照樣轉!”
夏凡與歐陽雲朵通了電話,撞開兩名攔他的保安,朝校外而去。
見事情搞定,鄧家辰臉上一喜,衝身邊保安使了眼色,“去,盯著點,人走後向我稟報。”
撂下話,鄧家辰返回教務處,與一名等候多時的年輕小夥,談笑風生的品著功夫茶。
“離我遠點!我知道大門往哪走!”
發現身後的保安,夏凡冷聲喝斥,腳下加快速度。
經過保衛室時,初來接待夏凡的那位青年保安,從裏麵衝了出來,立即攔住去路,“站住!學校三令五申不得出門,請出示出門證。”
“兄弟,出門證我是沒有,你找他們要吧。”
夏凡是被開除的,哪來的出門證,不緊不慢的回頭瞧了眼。
“放行!這人是鄧處長開除的!”
不知哪位保安喊了一句。
青年保安沉吟片刻,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晌午見柳校長的時候,他還特意交待,看緊這人不許外出,竟被鄧處長開除,覺得事出蹊蹺,衝夏凡道:“先別走!等我打電落實一下。”隨即跑回保衛室。
“鄧處長定下的事,哪怕柳校長親自出麵,未必能留下你,趕緊走,別為難我們這些小兵子。”
長著一副鞋耙子臉的保安像驅趕蒼蠅似的,不耐煩的揮著手。
“行,我記住你了。”
夏凡回頭望了眼,上了輛出租車疾馳而去,坐進車裏,看著數十個未接來電,淒苦一笑,最先撥出一組不經常聯係的電話號碼。
夏凡是瀟灑走了,他卻不知道,在他離開沒多久,華夏神醫院沸騰了。
正在吃飯的歐陽雲朵,在夏凡掛斷電話後,立即回撥過去,可惜沒人接,確定出了事,馬不停蹄的滿校園尋其下落,直到追至保衛室。
“喂,你們幾個有誰見夏凡從這兒出去沒?”
歐陽雲朵衝保衛室問道。
鞋耙子臉保安,嘿嘿笑道:“你是指被鄧處長開除的那個倒黴家夥?早就跑沒影了。”
“老謝!”青年保安低喝一聲,走近歐陽雲朵,“如果我沒記錯,你是歐陽雲朵同學吧?夏凡同學剛才確實從這走的,我想鄧處長對他有些誤會,柳校長正趕過來。”
“走了!你們怎麼不攔著?”
歐陽雲朵惱羞成怒。
“當時,我在打電話給柳校長彙報,所以……”
“夏凡人呢?”
說話間,柳千方和易安之一路小跑行來。
“柳校長,對不起,在我通話當兒,沒看住他,搭車走了!”
青年保安自責道。
“怎能說走就走了!如此百年難遇的醫學奇才,竟斷送在老鄧手裏!糊塗啊!”
易安之氣的垂首頓足。
“好啊!回頭在給你們清算這筆帳,走,咱們找鄧家辰去!”
柳千方驀然轉身,殺氣騰騰直奔辦公樓,易安之和歐陽雲朵板著臉緊隨左右。
除了青年保安,其他人大眼瞪小眼全傻了,不就開除一個編外生嗎,至於柳校長興師動眾嘛!同時,也清醒的意識到大禍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