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就這些條件?”
夏凡問道。
“不許旁人指點。”
侯腮想了想道。
“成交!”
夏凡直接應下。
“你就等著像烏龜似的爬出去吧。”
歐陽雲朵帶著可憐的眼神看著侯腮。
“誰爬還不一定。”
侯腮抱著胳膊退至一旁。
易安之緩步來到近前,帶著一絲期待。
夏凡不在廢話,因為已經查看過兔子的病情,跟他的兔子症狀一樣,嚴重腹瀉,脫水的不能動彈,手裏赫然扣著一根銀針,在兔子胃腸經連施幾針,以氣禦針,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剛才還是半死不活的兔子,在大家注視下,奇跡般活蹦亂跳。
“不,不可能!”
侯崽身子一晃,靠在一邊的桌子上,兩條腿不住的打哆嗦,一雙死魚眼,空洞無神定格在眼眶裏,毫無生機可言,臉色難看的如同死了親爹似的。
“好針法!”傅鵬率先鼓掌。
“好…好…”
易安之使勁拍著手,為夏凡叫好,一下子驚醒所有人,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
侯腮的臉色如死人般慘白,跪、爬兩個字眼在眼前反複跳躍,一旦真這麼做了,以後還有何麵目在學校立足,四十出頭的他,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單單靠醫術,更多的是運氣,以及慣用下三濫手法,心甘情願的認輸,不是他的性格,更不是他的作風,雞蛋裏麵挑骨頭,這便是他的座右銘。
腦海裏閃過夏凡手中的銀針,千思急轉,突然眼珠轉動,猶如注射興奮劑一般,一骨碌爬了起來。
“說好的,不許用急救箱裏物品,你卻使用銀針,衝這一點,你已經輸了,給我嗑頭吧。”
眾人愕然,夏凡更是氣的不輕。
“你想賴賬?”
眉頭一挑,一道淩厲目光射向侯腮。
“說好的不許借助外物,你違規在先。”
侯腮梗著脖子道。
“這根銀針,是我的私人物品,不屬於學校。”
夏凡捏著針在侯腮眼前晃了下。
“誰知道你從哪偷來的?反正輸的是你,又不是我。”
為今之計,隻有死咬著銀針不放,誰都奈他不得。
“我可以做證,這針不是咱們學校的,認賭服輸,侯腮你就認了吧,至於打賭的事,我跟夏凡求個情,看在師兄弟的份上,也不會為難你。”
易安之勸道。
“易教授,你與這小子非親非故的,怎麼幫他說話,是他壞了規矩,輸的人是他。”
“就你這人品,是進不了神醫班的。”
易安之冷嗤一聲。
“易教授,我要求調換宿舍,跟這樣的人同一屋簷下,我會失眠的。”
傅鵬義憤填膺道。
“是呀,人品如醫品,以後離他遠點。”
“大老爺們,輸不起就別賭!丟老祖宗的臉。”
一些人七嘴八舌的攻擊侯腮。
“你們得到什麼好處了,一個個替他說話。”
侯腮感到壓力山大,拎起兔籠準備砸向罵他的人。
夏凡豈會給他機會,伸手扣住他的手腕,為不可察的在小腹上下了三針。
警告道:“你在胡鬧,我不介意把你當球踢出去。”
“有種你踢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