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呢,想必你也看出來了,萬中醫很喜歡你,這麼多年未曾見他給誰引薦過國醫聖手,這種機會不多,一定要倍加珍惜!” 張新民物色的人選,能進入中醫大師萬春佗的法眼,說明他慧眼識才,自是興奮,說不定借此,與夏凡消除隔閡,化解誤會。
“張院長說的極是,晚輩求之不得,多謝萬老師抬愛。”夏凡寵若不驚,彬彬有禮,討得萬春佗十分歡心。
萬春佗手捋胡須,暗中稱讚,如此年輕,醫術不凡,不卑不亢,定是國之棟梁,夏凡是他此生見過最為才華出眾的一個,而他一身中醫術無人傳承,初次見到夏凡,已有收徒之意,如今二次相逢,恰好夏凡驅蠱成功,又覺得他的醫術深不可測,生怕委屈了夏凡,才決定將他介紹給一位故人。
萬春佗遞給夏凡一張名片,“容我先給老友打聲招呼,然後,你拿著我的明片去見他。”
“謝萬老師。”夏凡雙手接過看了一眼放入口袋。
白峰還沒從夏凡大顯身手中回過神,卻又聽聞見什麼國醫聖手,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同窗好友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厲害,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針法,讓人望塵莫及。
王芳聽著幾人對話,結合模糊的記憶,也知道了前因後果,竟害怕起來,被她咬傷的同學及護士,醫藥費得多少錢,況且她家境並不富裕,父母得知此事,肯定要責罵她的,想著想著竟嗚嗚的哭起來,“爹娘,女兒對不起你們,給你們惹禍了,我不是故意的――”
哭聲淒慘,令人憐惜。
夏凡知道王芳家境不好,如今傷了別人,一定擔心賠償,才哭得傷心欲絕。
白峰也不例外,安慰道:“大病初愈,哭壞了身子,有什麼困難我幫你解決,別哭了啊!”
聽聞一席話,王芳止住哭聲,眼眶裏噙著淚水看向白峰,猶如受傷的小白兔,楚楚動人。
“小姑娘,你一醒來咋就哭上了,夏凡治好你的病,你應該高興才是,至於咬傷護士,你放心,醫院不追究你。”張新民樂嗬嗬的笑著。
“你――你做得了主嗎!”王芳不知道張新發身份,質疑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是張院長,自然做得了主。”護士長接腔道。
“院長!謝謝您!是我咬傷了人,理應負責,可是我現在沒錢,能不能先欠著?等有錢了慢慢還。”王芳聲音越來越低,後來索興低下頭。
“小姑娘客氣了,你的病是夏凡治好的,醫療費是學校拿的,何況發病期間,神智不清,即便傷到人,也不是你的過錯,我會把你們學校的押金如數退回,另外,還要嘉獎夏凡二十萬,以資鼓勵!”張新民將目光落在夏凡臉上,百年難遇的怪才,豈肯再次錯失結交的大好良機。
夏凡心裏跟明鏡似的,張新民隻所以這麼做,完全想與他重修舊好,其實他對張新民印象挺不錯的,既然對方拋出橄欖枝,隻好借驢下坡欣然接受。
“張院長都發話了,王芳你還有什麼可顧忌的,暫時讓大白照看你,我去看看別的學妹去。”
“護士長你去安排一下,讓家屬暫時離開病房。”張新民和周主任帶著夏凡往外走。
“好,老夫也要開開眼界。”萬春佗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