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的我的話,林嘉明臉色一變,隨後才訕笑一聲:“胡教授別心急嘛,剛才是我會錯了你的意思,我重新組織語言說一下。”
“咳咳”幹笑了兩聲,他才說:“看法嘛,我是沒有,畢竟我平時對她的私生活不是很關注,隻要她按時來上班就行了。”
“那你知不知道,她在陪酒的時候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我追問道。
林嘉明聞言連連搖頭說:“這怎麼可能,做我們這個的,哪裏敢得罪客人啊,畢竟我們都是做回頭客,所以對客人的要求都是百依百順,不敢得罪啊。”
他的話倒也在理,畢竟酒吧這種行業不比其他,裏麵什麼人都有,而鄧敏娟隻是一個陪酒的大學生,我也相信她沒有這個膽子敢去得罪別人。
明白這點,我眉頭一皺接著說:“以你對鄧敏娟的了解,她會不會私下去接活?”
所謂的私下接活就是指她會不會單獨和酒吧的客人出去,這樣一來她自己能掙不少。
可林嘉明聞言卻搖搖頭:“她不敢,她一個大學生哪裏敢做這樣的事。而且她也沒什麼背景。應該不會。另外,據我所知,她算是畢竟潔身自好的那種。”
聽到這裏,我對鄧敏娟算是有個大概的了解,或許她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而去酒吧陪酒的,並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樣。
“行了,大致情況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那先回去,如果想到其他消息一定要通知我們。”
林嘉明離開之後,我也出了接待室朝法醫科走去,我想看看那邊最終的屍檢結果是怎麼樣的。
來到法醫科,秦科長和其他幾名法醫正在忙碌,林冰雪看到我進去便主動朝我走來。
“情況怎麼樣?”我急忙問道。
她搖搖頭:“最終的屍檢結果雖然還沒出來,但我想應該和我們在法案現場的檢查結果差不多。另外,剛才在屍檢的時候,我發現鄧敏娟還沒破過身。”
她的話讓我眉頭一皺:“這麼說,鄧敏娟並不是我們相信中的那種人,那她到底會和什麼人結仇呢?”
“從現場的殘忍度來看,凶手很明顯應該是恨急了鄧敏娟才是,可是我想不出來她一個大學生會因為什麼原因讓一個人這樣恨她。”
說到這裏,我歎了一口氣問道:“死者的家屬通知了嗎?”
“通知了,不過我們查到她母親在生完她弟弟之後便身亡了,而她父親在去年也積勞成疾患重病死了,所以她現在就剩一個十八歲的弟弟。”
頓了頓,林冰雪接著說:“按照時間來算,今年他應該高考了,我想或許是鄧敏娟為了幫她弟弟籌學費才會去做陪酒女。”
我聞言長歎一聲:“如果是這樣,那鄧敏娟是真的可惜了,多好的一個女孩,居然就這樣被殺害。現在時間有限,我剛才和林嘉明談過了,那邊沒有什麼線索,就看看黃隊長他們也沒有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