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也覺得奇怪,所以我也問了胡教授原因。可他說那畫也許和徐天遠的案子有關,他想將畫帶回局裏。可這樣一來我更加不同意了,天遠留下的東西不多,而且這幅畫還是他最喜歡的,所以我和胡教授不歡而散。” 餘紫蓉這樣回答。
而周慧蘭聽完之後久久沒有說話,好像在思考什麼,餘紫蓉見狀也沒敢打擾對方。
一會之後周慧蘭才說:“要不然這樣吧,你將畫給我,我去和胡教授談談。你要知道畫雖然是你丈夫留下的,但你丈夫畢竟已經去世,如果能用畫來換胡教授不起訴徐元寥,那我覺得這筆買賣劃算!”
“你要明白胡教授的身份不一樣,他不但是心理學教授而且還是體製內的人員,你兒子打了他,等於打了警方的臉,他們一定會按最嚴重的律法來對徐元寥的。”
“像這種情況的話,他們最高能關你兒子三年,而且如果事情擴散出去,那一定會影響你們的公司形象,說不定會讓你家公司一落千丈。畢竟毆打心理學教授和警務人員的罪名聽起來就讓人厭惡,現在網絡這麼發達,隨便傳播一下就能讓你們公司損失慘重。”
被周慧蘭這麼一說,餘紫蓉嚇了一跳,她馬上答應:“這麼嚴重?那好吧,我一會就將畫送過來,談判的事就交給周老師你了。你放心,事成之後我會付給你報酬。”
周慧蘭點點頭,不過隨後她又皺著眉頭說:“這隻是一副普通的畫,胡教授怎麼會認為它和你丈夫的案子有關呢?”
“這個啊我倒是聽胡教授提前過,他說那畫上的船好像有編號,這個編號和另外一樁案子的船相同,所以這幅畫能作為證據。” 餘紫蓉皺這眉頭想了一下才這樣告訴周慧蘭。
周慧蘭聽完之後臉色平常,也沒再提這件事,反而話鋒一轉說:“原來是這樣,不過你還是先將畫送我這來吧,我下午抽空去見見胡教授。”
餘紫蓉點點頭:“沒問題,一會我就親自送過來。對了,胡教授是在市人民醫院312病房,你去那找他就行。”
兩人達成協議之後餘紫蓉便離開了,看著餘紫蓉離開的背影,周慧蘭的臉色卻忽然陰沉的可怕。
而餘紫蓉出來之後就馬上回去拿畫,不過在車上她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將她和周慧蘭剛才談話的經過說了一遍。
我聽完笑著說:“看來這次的事情萬無一失,你放心吧,隻要這件事成了,非但你丈夫的案子能破,就連你兒子也不會有事的。”
餘紫蓉聽到我的保證,她才心安,隨後她開車回家拿畫。
正在醫院的我掛了電話臉上卻露出一絲微笑,並對一旁的林冰雪說:“魚兒已經上鉤,接下來就輪到我和她交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