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耗費力氣的救他了,省省力氣好好的再感受一下這個世界的美好吧!你們今天都得死,並且會死的很難看。”那血魄老魔惡狠狠的說到。同時一揮斷魂魔槍,朝著誌遠攻擊而來。
誌遠將佛珠留給了蕭暮雨,讓他護著自己的身體。自己仗劍再一次躍了起來,指揮著飛劍無力的攻向了血魄老魔頭。看著誌遠的飛劍軟綿綿的攻擊而來,血魄老魔頭冷冷的哼了一聲,斷魂魔槍狠狠的迎了上去,誌遠的飛劍被擊飛了開來。然後魔槍一個橫掃,重重的掃在了誌遠的腰上。
誌遠倒飛出去,口裏的鮮血像開了閘的河堰,洶湧而出。可是誌遠並沒有因此一擊而顯示出無可奈何,倒是他的嘴角上還掛著一抹勝利的微笑。對,就是勝利的微笑,因為他飛出去的方向正是最後一個魔教弟子所站的位置。近了,近了,漸漸地距離那個魔教弟子越來越近,突然一把冒著墨綠色寒氣的飛劍飛快的射向了在一旁觀看的魔教弟子。
毫無懸念,那魔教弟子根本無法躲過這致命一擊,他的雙手潛意識的捂住了咽喉,可是根本沒有一點作用,喉嚨處鮮血不停地向外冒著,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慢慢的淡化,最終眼前一黑,和他的師兄一樣重重的落了下去。他的眼睛依然睜得大大的,他至死都不明白,剛剛就已經在做著垂死的掙紮的人,現在為什麼會有這麼迅速地一擊,毫不拖泥帶水的將自己送去見兩位師兄了,可是這個問題已經沒人能回答他了。
原來剛剛誌遠再給蕭暮雨傳輸真元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從紫雲師父哪裏還得到了一份精純的水屬性真元,自己一直沒能煉化,還儲存在昆吾劍中。於是他將這水屬性的真元就轉移進了寒光劍中。雖然沒能煉化,還處於排斥之中,但已沒有時間讓他想這麼多了,他強行的將其壓進寒光劍就等著做這一擊,果然如他所願,將對方的有一幫手除去了。
血魄老魔頭真的憤怒了,自己一次有一次的被眼前重傷的兩人玩弄,三個弟子就在眼皮底下被人秒殺了,這傳出去自己這張老臉還能放在哪兒,自己以後怎麼見人?
他祭起斷魂魔槍又一次奔誌遠而去,後麵魔氣森森,呼嘯而至,魔氣在洶湧澎湃著,如活了一般,緊緊的跟著誌遠四處衝馳。誌遠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與之硬拚,自己隻有遊鬥,節省真元,拖一拖時間,讓蕭暮雨恢複,這樣兩人才有可能生還,否則必死無疑。
剛剛躲過迎麵射來的斷魂魔槍,誌遠還來不及回身,就聽見身後風聲呼呼,又一件法器破空而來。誌遠在空中突然一個轉折,將自己的身體強行側轉了過來,隻見一個雕著數十個骷髏頭的骨錘向自己砸來。此時他已無法閃避,踏踏實實的接受了這一錘子。
隻聽見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誌遠的肩頭的骨頭已然斷裂,誌遠向地麵上飛去,地麵被砸了一個三尺見方的大坑。誌遠一陣苦笑,剛剛還因真元枯竭而苦惱,此時倒好,體內的水屬性真元亂成了一團。
陣前的屍兵看見誌遠落下,一陣蜂擁而來,誌遠隻能坐以待斃,眼睜睜的看見屍兵慢慢靠近,自己沒有絲毫辦法。
蕭暮雨一直邊煉化著體內的真元,一邊注視著兩人交戰的情況,此時見誌遠命懸一線,再也忍不住了,不管自己根本就沒有煉化誌遠傳輸過來的真元,強行將這真元在體內運行了一周,祭起紫玉葫蘆,噴出一道火焰,向屍兵們燒去。屍兵最怕火焰,又沒有人指揮他們進攻,他們見有危險降臨,出於本能的感覺,都向後撤去。
他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長久的堅持住這種狀態,看了一下誌遠,他做了最後一擊,也是自己最強大的一招。逼出自己一滴精血,以這滴精血為引,再一次發出了欲界知行錄三重合一的法訣,這次的進攻加住了自己的生命力在裏麵,威力更大。
看到這一點兒,血魄老祖也拿出了絕招,他以魔焰為引,主導著斷魂魔槍與白骨骷髏錘相碰,隻見魔焰一下劇烈的翻騰起來,變成了烏黑色,與蕭暮雨的發訣碰在了一起。血魄老魔頭在這一擊之下,倒飛了十數丈才穩了下來,而蕭暮雨直接飛向了屍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