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孤柳在心裏不屑的冷笑一聲,一個散修、一個小派的弟子能當我一聲師兄?怎麼說我也是掌門弟子,那是你們能比的。但是他還是將自己如何和魔頭惡鬥,在自己就要把他拿下的時候,中了魔頭的奸計被抓住這一過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自己的形象不知被他誇大了多少倍。
看見誌遠兩人沒有產生懷疑,衡孤柳又是一陣自得。不過想到自己奉師命出來查看魔教的動向,自己又不是那魔頭的對手,回師門又不行,騎虎難下,還是跟著他們走一遭吧!想到這兒,他又滿臉堆笑的和誌遠與蕭暮雨兩人交談起來。
三人聊了一會兒才想起破陣的事兒,仔細觀察眼前的陣法,誌遠在心裏默默的盤算著,坎卦代表北方屬水,離卦代表南方屬火,震卦代表東方屬木,兌卦代表西方屬金,艮卦代表東北方屬土,巽卦代表東南方屬木,乾卦代表西北方屬金,坤卦代表西南方屬土,這要破陣也需要五行相克才能一舉打破,看自己這麼幾個人,又沒經驗,還沒有破陣的準備,麻煩呀!
鬱悶地抬起頭,看看蕭暮雨,隻見他也一臉無奈,兩人一起舉目看向了衡孤柳,看他有沒有什麼招數。看見兩人同時望向自己,確實有一種很優越的感覺,不過自己在門派內僅僅在勤修功法,對這些小把戲從未有涉獵,自己也沒有辦法呀!
其實要說到破陣,三人中致遠懂得最多,不過因為從未接觸實戰,短時間內他還不能適應而已。
見兩人默不作聲,衡孤柳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強行破陣。雖然此法極為餿,但確實是目前最好的招,畢竟這陣法不是什麼大陣。
蕭暮雨一掐劍訣,赤霄劍飛射而去,隻見憑空出現一團魔焰,冒出滾滾黑煙將赤霄劍完全給淹沒了,蕭暮雨一麵指揮著飛劍,一麵手掐靈訣放出了火性法術,誌遠見他快吃不消了,也扔出了手裏的所有靈符,轟了過去。隻是陣陣巨響之後,那陣法依然沒有絲毫損傷。
誌遠發現情況不對,立馬調動昆吾劍刺向了遠處的骨堆。他突然想起陣法都有陣腳,這魔陣也不例外,之所以它被稱為魔陣,隻是因為陣腳的緣故罷了。
看見誌遠攻向了東方的震卦方位,蕭暮雨也明白了他的意圖。調轉自己的赤霄劍奔西方而去,同時祭出了紫玉葫蘆,放出一團烈火焚燒著北邊坎卦的骨堆,見三方被攻,這本是一個顛倒陰陽五行陣,共有五個陣腳,現在已經可以破三方了。
隻是這陣法五行相生,互相補充,實為五個陣腳合為一體,須得同破才行,誌遠一咬牙,祭出了剛祭練好的寒光劍,挑了一個骨堆攻去。
誌遠與蕭暮雨已經被陣法拖住,分不出手來,隻有看向一旁的衡孤柳,衡孤柳意味深長的看了兩人一眼,對兩人的實力有了一個大致的估量,估計自己隻能其中一人有的一拚,有六成勝算,但對於兩人的聯手則必敗了,現在還不是分道揚鑣的時候。
想通了隻一點,他也就沒有猶豫,直接用了八分修為,如一隻大鵬飛躍而起,在空中連邊換了十一種身法,一道直徑五六尺的烈焰擊向骨堆,大陣一陣抖動,倒陰陽五行陣上的魔氣劇烈的翻滾著,有些地方開始出現了空缺。眼看就要破了,隻是陣腳沒破,大陣在震動一陣之後又歸於了平靜。
“玄心五雷訣,雷動法身。”剛剛打算表演一番的,結果沒破了,他感到丟了臉,拿出了看家本領。同時,頭頂的飛劍也輕盈的、靈巧的攻上了骨堆。在這雷霆一擊之下,頓時骨堆破碎。次對一破,頓時相生的平衡也被打破,一時不能相濟。趁此機會,誌遠與蕭暮雨也打破了其他的骨堆。
魔焰散去,又恢複到了開始的寧靜,微風吹來,有點清新的味道在裏麵,讓幾人暗鬆一口氣。卻不知遠處的血魄正暴跳如雷,狠狠地罵著他們。
蕭暮雨和誌遠讚到:“師弟好修為,玄心門不愧為正道魁首,人才輩出啊!”
衡孤柳假裝謙虛道:“哪裏哪裏,我也是用了本派絕學玄心禦劍訣和玄心五雷訣才發出如此之威的。”聽到兩套法訣的名字,蕭暮雨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