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臥龍兩人也在一旁說道,隻要冰媛好好努力修煉,到了下一個境界,就可以去找誌遠了,到時候幫誌遠把家人都接過來,以後就熱鬧了。最終冰媛還是不情願的答應了,不過他一再強調叫誌遠早點兒回來。
“走吧。”周臥龍兩人說道,邊說邊遞過裝了東西的須彌戒子,“這戒子名叫堯光虛極戒,裏麵裝了一些藥材和修煉用的東西,你有時間整理整理吧!”
“師父,你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會回來看你們的。冰媛,好好修煉,我會盡快回來的,到時候我帶你出去逛逛,走遍神州大地。”誌遠向兩位師父拜了兩拜,揮揮手,背過身去。
“哥哥---”冰媛又衝了上來,“你一定要早點回來,我會想你的。”說完,從香囊裏掏出了幾瓶丹藥,遞了過來。這些都是從周臥龍那裏死纏亂打要過來的,平時一直視為珍寶,可是和她最親近的誌遠哥哥相比,它們什麼都不是,一點兒也不珍貴。
誌遠知道是他的一片心意,不忍心傷害她,就接了下來,謹慎的放到了懷中,沒有放在堯光虛極戒裏,仿佛隻有懷裏才能承載這深情一樣。接著冰媛又把懷裏熟睡的小狐狸遞了過來,叫他帶上,路上有個伴兒,以免寂寞孤獨。誌遠眼睛一酸,險些落下淚來,深吸了一口氣,擠出一個微笑,道:“你留在身邊吧!看著她,就像我陪在身邊一樣。”
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向遠方走了過去。再轉過頭的一瞬間,一滴眼淚飄然而下。山風還在輕輕地吹著,雖然是夏天,早已寒暑不侵的誌遠還是感覺到了一陣寒冷,身體一陣戰栗,心裏一陣莫名的空虛。
看著遠方,看著遠方,知道誌遠的身影從眼前慢慢變小,直到消失為止,冰媛都沒有動一下。這一刻,周臥龍和紫雲都好像感覺到冰媛長大了不少,他們兩人誰也沒做聲,悄悄地退回了木屋旁。
山花香,清泉趟趟,古鬆無情,不曉人惆悵。閑來蝶舞喜洋洋,讚誇好時光。一朝人兒遠去,空對月,滿庭霜。淚眼茫茫愁斷腸。拔劍起舞雲飛揚,不知玉人佳音何方。撫摸著懷裏酣睡的小狐狸,冰媛一陣抵擋不住的惆悵襲上心來。
走出了身後的林子,禦劍狂飆過眼前的沼澤地,誌遠終於壓不住滿腹的傷感,按下劍光,氣喘籲籲的一屁股坐在了草叢的一塊大石頭上。想了想,反正沒事兒,又不著急著趕路,幹脆打起坐來。可是坐了好久,怎麼也沉不下心來,想起師父的話:凡打坐者,非言形體端然,瞑目合眼,此是假坐也。真坐者,須十二時辰,住行坐臥,一切動靜中間,心如泰山,不動不搖,把斷四門,眼耳口鼻,不令外景入內,但有絲毫動靜思念,即不名靜坐。支援也就不強求了。
反正閑來沒事,誌遠幹脆研究起二師父紫雲送的堯光虛極戒來,之前還沒來得及看,隻是放了一些東西在裏麵。現在他慢慢放出一絲神識,浸入到戒子的主陣法的陣眼裏,將他留在了裏麵,將戒子煉化了,這戒子就好像變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由於裏麵沒有其他神識幹擾,這過程一會兒就完成了。然後他又放出一絲神識與剛才的神識相溝通,了解其裏麵的情況來。
都知道,一般的每煉一件兵器,裏麵都會有一個核心陣法,而這一陣法內都會有持寶人的一絲神念作為陣靈,來讓武器與人心有靈犀,同時也便於人控製,除了少數自己生出器靈的傳說中的的神器以外,大都這樣。這也就是煉化法寶的方法的依據了。
當誌遠的神念進入堯光虛極戒中時,他驚呆了。隻見裏麵有一大堆藥材和煉器材料,像小山似的,這讓誌遠的心一陣猛跳,自己現在終於變富了。裏麵想洞府一樣,一個格子連著一個格子,他就來到了裏麵的一個格子。
進來的時候,進入眼簾的是一陣寶光,讓他半天沒有回過神來,隻見眼前的台子上放了六七件法器,各種各樣的,不同屬性的都有,一看就不是凡品。揉了揉因寶光刺痛的眼睛,他才吞著口水走上前去,一件一件的撫摸著。突然發現旁邊躺著一塊常見的記載事物的玉片,他將玉片揣入懷中,向前走去,隻是讓他失望的是,下一個房間怎麼也走不進去,他知道那是自己境界不夠,也沒有放在心上,這遲早是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看看玉片裏的內容,想到這兒,他就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