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岩並不知道於臨是從什麼地方知道自己的身上有功法的,因為在世間,指的就是那些不是門派或者大家族之內的外界。
大家族或者門派之中有著這樣那樣的功法並不為奇,而現世之中出現一本不錯的功法,很可能為此大打出手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從這裏就知道了功法的稀缺,更何況是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功法。
這也難怪於臨會這樣了,陸岩閉著眼睛,想著要給他什麼功法,其實他並不想給,但是因為於臨的行為,讓他受到了一些觸動,人到中年,還有什麼向上闖蕩的精力,除非開始的起點很高。不然一生也就是這樣了。
於臨的實力其實算起來還是不錯的,隻是因為沒有功法,使得他近來沒有一點進步,這樣下去,想要突破,難上加難。
本來陸岩還是想要問出是誰告訴於臨的,但是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除了田光輝,還能夠有誰呢?
風舞是絕對不可能的,而白月更是不可能的,這樣算起來,隻剩下田光輝,別人在這裏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上藏著功法。
而且,就算現在問出來了,又能夠怎樣?現在這個城主就在眼前,總不能夠撇到一旁吧。
自己的功法暫時並不缺少,但是還是能夠理解那些為了功法拚命的人。何況自己現在沒有目標,隻能夠留在玉湖城,跟這個看起來十分直爽的城主,打好關係還是不錯的。
大門派或者大家族之中,有很多的功法都不足為奇,但是在外界,有一門不錯的功法都能夠引起紛爭,每次紛爭都會有生命隕落,這已經成為了慣例。
於臨其實先前已經想過了許多辦法,用陰招的話,自己不是那樣的小人,雖然他一個堂堂城主,不會怕一個沒有背景的少年,但是他還是沒有那樣做,那是本性使然,就算是那樣將功法得到手,恐怕自己也會高興不起來的。
陸岩睜開眼睛,有了主意,既然要功法,那就給這個好了。
舉起右手,撚起筆,對著雪白的紙張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動了。
筆走龍蛇之勢,使得於臨呆了一呆,不過呆的不是這個,而是陸岩的爽快,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之前他還想著恐怕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能夠得到那個功法的,因為畢竟基本上的修煉者都不願意將自己的所學向著外人公開。
但是,陸岩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在寫著,這樣的事情,讓於臨甚至都感覺有些虛假。
速度,是很快的,不一會兒,陸岩將手中的紙張教交給了於臨。
此時的於臨,已經完全陷入了興奮之中,自己已經到了中年,沒有那種闖蕩的想法了現在讓他弄一門功法,簡直比起讓他登天還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