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火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去,那柄穿透他的喉嚨的劍,竟然是那樣的纖細,通體赤紅,猶如一條柳枝一樣,甚至於還在輕輕地震顫著。
“你……”隻是吐出來一個字,下麵的聲音就無比的模糊了,因為喉嚨被貫穿了。
在這個實力被壓製的地方,習火,這個本來稱得上是高手的人,竟然就要這樣死去了。
那柄長劍並沒有留情,向上一挑,一顆圓滾滾的頭顱便飛了起來,頭顱上的雙目仍然透露著濃重的不可思議。
失去了頭顱,習火的身子轟然倒下,露出了那個將他置於死地的人,手中的細劍向下,緩緩滴落著殷紅的鮮血。
那個人單手靠著細劍撐地,另一隻手環抱著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陸岩又會是誰?赤柳劍雖然纖細,但是仍然支撐著他的身體。絲毫沒有不支的跡象。
此時的陸岩並不好看,原本完好的身體,在左肩上麵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如果不是他當時施展步法及時的話,隻要再晚上一秒鍾,陸岩就已經被習火劈成兩半了。
盡管這樣,陸岩不顧左肩上的傷口,帶著風舞瞬間到了習火的身後,一劍趁著習火看到自己濺起的血跡的一時鬆懈,將他的喉嚨刺穿,這也是為什麼習火的眼中有著不可思議,明明已經砍中陸岩了,飛起的鮮血證明了這一點,原本還以為是有別人藏在暗處偷襲,但是看到的卻是陸岩的臉。
可以說,習火死的十分不幹,他還沒有弄清楚呢。
陸岩深深吸了一口氣,將風舞放下,然後自己撕下一大塊布條,簡單的將自己的肩膀包紮了一下,仍然有著絲絲鮮血滲出來,但是起碼比不這樣做要好吧。
看來自己的兩儀歸一還是不錯的,起碼就在剛剛,兩儀歸一救了他一條命,就差一點,自己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
兩儀歸一,究竟是什麼來頭?還有,自己修習的這些功法,好像外界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樣子,是這些功法不強嗎?不、絕對不會是這個原因,他已經試驗了多次了,這些功法,如果放在一個大門派之中,也絕對會是上上之選。
不過這些功法又為什麼都會留在那個古怪的古洞?
越是想,就越想不通。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岩看著靠在地麵上的風舞,突然覺得頭腦之中一陣發暈,陣陣眩暈的無力感席卷而來,即使陸岩想要清醒過來,但是那種感覺一下子將他的意識給吞沒了。陸岩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陸岩在地上躺著,懷中卻是一動,接著鑽出來一個小腦袋,看了看陸岩。
然後並沒有動作,接著看向風舞,好像是若有所思的在那裏點著小腦袋。
最後,小白的腦袋環繞著看了一圈,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那柄插在地麵上的大劍,說是在地麵,其實也是在血蓮的裏麵。
小小的眼睛微眯起來,細細的打量著插在地上的大劍,就好像,小白知道這大劍的由來一樣。
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去了,小白還是隻是探出一個頭,看著大劍,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