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了一段日子,心蕊仍然是不吃不喝、也不說話,好似她已放棄了這個世界,將自己的心關閉起來,隔絕了所有人。
這樣下去,她的身子一定會受不了,這可急壞了所有人。
“沒見過一個做母親的,在女兒變成這樣的時候,居然還不見人影!”小梅氣不過大罵,原本想讓伯母來勸勸心蕊的,可自從心蕊住院後她又消失了,連來探望一次都沒有。
“小梅乖,吃個豆沙包,這是我特地為你買的,別氣喔!”勁哥討好地跟著她來回打轉。
“不吃、不吃!煩死了!拿開,沒看到我正在傷腦筋嗎?”
“你別氣我呀,我又沒惹你,好歹——啊……”
勁哥等四人一見到遠處移近的人後,立刻挺直身子立正站好,恭敬地看向來人,小梅才要罵他們發什麼神經時,看到突然出現的任無檠也呆住了,他的出現令所有人屏息。
“任先生。”勁哥戰戰兢兢地表示敬意。
任無檠僅淡淡地掃了眾人一眼,沉聲道:“在外麵守著。”
“是!”四人一致聽命。
任無檠開門進去後,小梅才回過神。
好一個威嚴十足的男子,她沒見過這種舉手投足皆展現出權威氣息的男人,隻消一個眼神,便讓人屏氣凝神不敢造次,這人的來頭一定不容小覷,不是好對付的人物。
任無檠站在門邊,癡望她越顯蒼白的容顏,已經一個月沒有好好看看她,隻能遠遠地凝視她的倩影;而今天他之所以來,是因為再也無法坐視不管。
有人進來了,她卻仍無動於衷,連續一個禮拜沒有進食,她存心餓死自己。
任無檠輕聲來到她麵前。見到最恨的他,她仍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一對縹緲的深潭明珠,沒有焦距地遙望窗外。
任無檠坐在床沿,一手輕輕撫上她有些消瘦的臉龐,她仍是沒反應。
他的臉緩緩地移近她的鼻息,低啞道:“我要吻你了。”
她呆滯的眼神始終遙望窗外。任無檠歎了口氣,蓋住她冰冷的手,輕輕地說道:“別被現實環境給打敗,從前坎坷的日子,你都一路走過來了,你證明了你的成長和不輕易妥協的毅力,這是我最佩服你的地方,有些人受了挫折便自暴自棄,任自己往黑暗的深淵沉淪,而有人卻依然出汙泥不染,獨傲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