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著刺冰,銘起道“刺冰,此一去,銘某也就要取性命了,你可準備好了。”她冰冷的氣息沒有變化,答道“隻要你有那實力。”
正在大笑時,金線從東麵射出,一團寒流從遠處射來,正是破冰破夢,兩人跪在銘起麵前,恭敬道“師尊。”銘起點了點頭,道“破夢你留在噬族裏,這一路去你的修為遠遠不夠。”
“是,師尊。”破夢有幾分不願的答應了下來。就此刻,從天而降一束七彩幻光,落在噬殿頂,蛇後蛇皇到。
繼之,遠處,一團猶如霧龍的黑氣迅速近前,轉眼間出現在殿頂,是聖羅夫婦,以及聖舞,三人出現,躲在下方怯怯看來的龍柳立刻高聲呼道“聖舞,聖舞,我是龍柳,我是龍柳。”
她順聲看去,那個相貌平凡的青年還是有依稀的記憶,她眼裏一激動向聖羅兩人看了一眼,夫婦倆點點頭,她飛快地飛了下去。
聖舞在不是魂國隻能和那臭哄哄的噬體玩耍,說話,長久極少見到修能者,遇見幾十年前的龍柳自然很是激動,還記得當年這大她幾歲的小哥每每有了好東西都會在自己麵前炫耀,自己一哭了,他又會極不情願的送給自己。
聖舞激動的臉蛋紅如雲霞,兒時如何親密但兩人已經長大,不免有些羞澀,幸在龍柳在噬族長大,立刻伸出了手,激動到“聖舞妹妹,我帶你去走叔的皇宮。”她緩緩伸出手,有幾分羞怯,當被龍柳握住時不由向後縮了縮,龍柳沒有在意,帶著她向皇宮跑去,臉上盡是歡笑。銘右在皇宮內,對聖舞應該不會阻攔,銘起也是寬心。
看著兩個孩子牽著手跑開,他心底有說不出的感覺。
“銘皇,還望你三思啊!”突兀之間,一道人影閃現在銘起麵前,他跪地叩頭。
“冥族,本皇不能調動便不借冥族的力量,不過也請冥族長休再過問本皇的去留。”銘起冷哼了聲,這冥族族長又道“你肩負噬族崛起的大任,不可隨意陷入險地,我冥族的任務是保護銘子你的安危,怎能送你去火坑裏?何況…”
銘起揮袖打斷他的話,冷道“不必多言,本皇已要離開,冥族長勞請尊駕讓開。”冥族長死命在地上磕頭,道“銘皇三思。”
“聖羅,我們走。”銘起道,便從冥族族長身側繞開,冥族族長猛然站起咬了咬牙道“銘皇對不起了,即便是硬留,也要將您留下,日後要拿我的頭顱,罪臣雙手奉上!”
說著冥族族長神級威壓直從天空下沉而來,同隨著大片的雷光在跳動,剛落下一般,一個聲音從四下響起“帝狂的徒弟,你擋不住,快滾吧。”
話到此,一個黑色的巨大拳頭從冥族族長身側出現,幾乎一轉眼,冥族族長已經被轟飛了出去。
正當他掙紮著飛出黑炎時,一個巨大的冰淩將他封鎖。這時有飛來了一頭朱雀,她快速的化為人影,從嘴中握住,交與銘起,整個過程無人看見那究竟是什麼,銘起沉默了片刻,平靜道“出發。”
此刻有銘起,聖羅,朱雀,潛問,血珀,鬼藍,破冰,蛇後,蛇皇,刺冰,一行十人,各自能界內有一波自己能夠動用的力量。
以如此薄弱的力量去天主實在是危險,暗中帝狂太倩衣兩位神級強者中的強者才是真正憑借,更兼有銘洪作為底牌,銘起相信,奪回刺雪,並帶著她離開也並非不可能。
待金陽完全露出時,應柔終於已偷偷從龍州逃離,趕到了噬族,擁有噬族血脈,她能夠已有出入結界,剛到噬族立刻衝入了噬殿,但殿中空空並無人影。
“銘皇宮。”應柔下意識的判斷,立刻瞬移向了銘皇宮,兩名護皇衛依舊是那兩人,並沒有阻攔應柔,她衝進了銘皇宮,直衝向了東麵寢宮,銘起一般都待在這個地方。
震退了侍女,衝入寢宮,應柔喊了兩聲“銘起哥哥,銘起哥哥。”大殿一如往常的安靜,沒有人回答。
她猛吸了口氣,呼道“銘起哥哥。”音浪傳到銘皇宮每個角落,隻是遲遲沒有回應,應柔衝出寢宮,銘起不在,必定就是在皇閣內。
剛出寢宮見銘右從不遠處走來,他長歎了口氣,道“不必找了,他已經離開了。”
應柔愣了愣,立刻要向空中飛去,喃喃自語道“我要去追他。”銘右神色一動,應柔便處在了原地不動,他道“不必去了,他們的速度,你追不上。”那是一個模糊的身影,在這失神時在向應柔道別,他含著笑,充滿溺愛,隻是笑過了,他扭頭飛去,轉眼間消失在視野。
眼裏的瑩瑩之光終於盛滿溢出,應柔身子一軟,癱坐在地,抽泣了兩聲問道“右叔,你說銘起哥哥會回來麼?”
“一定會。”銘右的平靜,有些出奇。
“可是我心底很不安,感覺和他錯過了,好像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