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銘起心頭一怒,此鷹定埋伏已久,就等自己再創三眼蛇後。一想到此,一股屈辱湧上心頭。
銘起目光一凝,腳下大地百丈全裂開,身軀化作流光,追向那血鷹。
注意到銘起的存在,血鷹鷹嘴之上三道風刃閃出,道道在空中凝聚出一團風刃的亂流,欲讓銘起偏飛。
就在此刻,卻在綠影飛射而來,籠腳踏兩團枯葉飛追而來,銘起目光一凝,魂器,能夠通過感應行動,浮空也是能夠,這十日自己兩人竟未想到。
銘起手臂之上凝出冰盾,擋下血鷹攻擊,巨力將銘起彈開,籠操控綠葉,立刻在銘起身後凝出一片,借勢,腳下一踩,銘起手中妖血突兀出現,旋即一道黑色月牙飛射而出。
血鷹一震翅,亂風襲來,大有將黑色月牙吹飛之勢。
卻見黑色月牙張開,形成滿月,巨大吞噬之力傳出,瞬息將亂風吸納,血鷹身軀一頓,籠操控百道流光飛去。
同時,銘起手中一把冰刀凝成,月之射悄然施展。
血鷹身軀四周,凝出風幕,百道泛起青白之光的柳葉瞬間全部頓在那風幕之上,難進半分,風幕亦弱了三分,這一瞬,冰刀但這黒芒,刀意凝聚,霸氣環繞,衝破風幕,幾乎一瞬落到血鷹跟前,此刻,血鷹就兩個選擇,要麼抓著三眼蛇後被擊中,要麼放開三眼蛇後,全力躲開。
血鷹選擇後者,雙爪鬆開三眼蛇後,雙羽飄動,雙翅碧綠之光不停閃爍,其身軀極速向上一提,月之射從其羽毛中穿入,射出,片刻便見有血色染開,想必是被刺中了。
銘起在這一刻使了一眼色給籠,跳下這團綠葉,向下追去,如此高度,以三眼蛇後此刻的身軀,怕難以幸免。
銘起身後一團氣暴,速度加快,很快落在三眼蛇後的身旁,這時,那血鷹依舊心有不甘,欲再度來奪,卻被籠擋下。
“化形!”銘起呼道一句,這三眼蛇後眼中不知是恨還是是何,畢竟傷她在前,是銘起!
可此刻,它欲活命,隻得聽銘起所言。
旋即,隻見巨大蛇軀開始放出白光,身軀快速向內縮小,原本蛇尾化為玉足,漸漸分開,卻在膝蓋處出現猙獰變形的扭曲,那七寸上的傷勢,化形依舊無法掩蓋。
僅僅一刻,原來三色三眼的巨蛇化為麵前極為妖媚的女子,赤|身|裸|體在銘起身前,猶是那一蛇腰,細若柳枝,一對豐盈,挺拔雪白。
銘起本一愣神,這三眼蛇後已撲到身上,她是蛇,並無人的芥蒂與羞澀,隻知此刻,要活命!
三眼蛇後雙腿盤在銘起腰間,這是第二次,銘起如此近距離與赤身裸體的女人接觸。
一時間,血脈之中燥熱被勾起,一股邪欲之火在銘起心頭升起,亦在小腹下升起。
三眼蛇後,隻覺有一硬物頂在自己雙腿之中,來得滾燙,來得凶惡。
三眼蛇後麵色微紅,卻不動不移,依舊保持這姿態,她僅想活命!
閉眼間,銘起殺氣內暈將這邪火壓下三分,可這身前所化,兩團柔軟微微一動,立刻火勢會撲,尤其是感覺到自己某物正抵在一處縫隙之上,這股邪火更為盛!
這三眼蛇後似還有心情,雖玉麵微紅,卻動了動蛇腰,與銘起邪欲昂首的某物一摩擦,頓時邪火再盛三分!
“你若再挑逗與我,生死自求!”銘起冷目之中已有了一絲火意,這絲火意來自血脈深處,對情欲的渴求。
三眼蛇後不敢再動彈,嬌軀依舊掛在銘起身上,此刻銘起緊守心神,殺氣冷壓之下,才按下這股邪火,心跳漸漸回緩,原本氣勢洶洶的一處緩緩從三眼蛇後雙股間退下。
落入森林,銘起伸手抓一樹枝巨力瞬間扯斷樹枝,卻也力弱三分,這時銘起手中妖血對木一插而去,妖血插入目中,頓時形成一股震蕩,兩人向下落去,這一雪玉酮體在銘起身上顫動,兩團火熱在胸口震顫,一時心頭燥火又起,某處再昂,幾欲破布而出,盯在三眼蛇後股間。
“小哥,還挺大的。”
三眼蛇後拋出一個媚眼,本是絕色,一媚之下,銘起心頭火勢幾難控製,深吸氣間,銘起的呼吸亦出現顫抖!
“我勸你還是泄去心頭欲火,這血脈之火,雖淫欲,卻是亙古不變,生命生生不息的源頭之火。你十七年一直未曾碰過女人,這股欲火自已積壓到一一定程度,若不瀉去,日後邪火必會越來越盛!”‘銘起’此刻,在銘起心中言道。
“我銘起即是人,怎可與那獸苟同!!寧可邪火焚身亦不做那禽獸之事!”銘起心中堅決,招來‘銘起’謾罵“你不是個男人…”
“…”
銘起不語,一柱氣勢驚人,正隨著震動在三眼蛇後股間摩擦,一時三眼蛇後麵上血紅,貴為三眼蛇後,無人敢這般冒犯過她。可是今日為求保命不得不被這修能者占去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