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兩名二代弟子從地麵躍上擂台,與天空上的眾多強者比較,一種特殊的滑稽蘊藏其中,引起其他弟子忍俊不禁。
在兩百名二代弟子中,前五十人中有銘起,那麼就不會再出現籠,林姓男子,苦姓男子這類的角色,而空,這實力被認定遜色這四人的角色自然就會在一場比試中與這四人中的一人相遇,很不巧,空恰巧與銘起一樣在前五十人中,而空是在四十九號,也就意味在四分之一決賽時會碰見銘起,與銘起一戰。
銘起目注下方的戰鬥,雖然雙方都是能魂級,可是怎麼也絕對有些不夠看了。
戰鬥持續了十幾分鍾,分出勝負,雖然沒有多少出乎意料,但是給三代、四代弟子看還是不錯的。
戰鬥有條不紊得繼續著,很快,輪到銘起的戰鬥,包括籠、空、林姓男子、苦姓男子紛紛投來目光,關注這名號稱宗內天賦最為卓絕的新二代弟子。
銘起緩緩飛落到擂台上,雖然平凡到已經有些今人厭惡的麵龐出現的瞬間,依舊引來地麵不少懷春少女的驚叫,銘起的事情,都被這些三四代弟子廣泛傳來,什麼戰能皇,重創籠,偷跑出苦修山,加入火木戰場中,對她們無疑於是傳奇,因此銘起這平凡的麵孔更被冠上了英俊一詞,不少男性弟子也同樣崇拜著這與他們年紀相去不遠的天才。
會與銘起交手的二代弟子緩緩從空中落下,毫不遺餘的表現自己能王級的實力,說實話,他並不信那些被傳的沸沸揚揚的“銘起事件”,打心底裏認為自己這能王巔峰強過銘起。
“走己,宗裏都傳言你能夠越級戰能皇,我看來你是有些言過其實了,今天就讓他們看看,你的實力到底如何不堪。”男子充滿自信於驕傲的麵孔被投影在天空,惹來下方一陣轟罵。
“是嗎?我很期待!”銘起淡然一笑,這種赤裸裸的嫉妒銘起能夠理解,卻不一定就要原諒。
“開始。”隨著長老深沉之聲響起。
那男子動了,速度已經接近一般初段能皇的他毫不留餘力,也大膽的從正麵撲向銘起,擂台上留下他的竄竄殘影。
銘起站在原地,依舊波瀾不驚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劍尖,雙手抱胸,似乎沒有出手的打算。
男子越突越快,劍尖吐露的劍忙泛起耀眼的白光,可謂極端華麗,整個天空中的虛影也被這股強烈的白光照的更加虛幻。
眼瞅就在那劍尖離銘起的喉嚨不足三尺時,銘起身體微微虛幻,原本耀眼無比的白光瞬間從擂台上消失。還在為銘起擔心的不少三四代弟子驚訝的盯著天空上的那虛影投射。
銘起依舊雙手抱胸,不過左腳已經抬起,左腳腳掌踩著男子把長劍抵在他的脖子上,男子撇眼看著脖子上的長劍,冷汗直冒,明明不過能王五段巔峰的走己,輕易一個動作,徒腳擋下自己的長劍,那瞬間,一股不可抵擋的力量從劍柄傳來,男子隻能看著長劍被這腳壓在自己的脖子上。什麼也做不到,也沒來得及做。
瞬間的安靜後,一陣歡呼聲從四周響起,這幾乎被神話的銘起讓原本還心底憂慮的崇拜者打消心底的疑慮,毫無顧忌的崇拜著銘起。
可是,籠等人的麵色不是很好,剛才那能王巔峰男子的一擊雖然過多華麗,可是更多的是實力蘊藏其中,一般能皇級都無法做到銘起那樣平息的化解這攻擊,並且強行將這一次被攻擊轉化為自己的攻擊。
“他果然也提高不少!”籠並不太多驚訝的看著銘起,眼中流露一絲光彩,這樣的家夥才配做自己的對手。
林姓男子眉頭微皺,他看到的東西比籠等人又多了一些,那簡單的一腳上並未有多強的能的波動,充其量不過能魂級,能魂級能量波動意味著什麼,僅僅用能魂級所能使用的能化解了對方一擊準能皇的攻擊,那在戰鬥技巧,肉體力量方麵,這走己都會是一個可怕的對手。林姓男子料想很準確,可是他卻沒能發現銘起超過常人的能總儲量,以及運能速度等等。
“我……認……認輸”就在天空上眾人思緒飛轉間,那名能王巔峰的男子已經顫抖著聲音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