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忽不定的鍾然突然出現在郭棟的麵前,不知是否是幻覺,好像有十個鍾然同時向郭棟攻擊,每個鍾然都是手握右拳,一聲爆吼“破券”,又同時揮動著右拳向郭棟擊去,好像整片天空都被這隻拳頭覆蓋,要擊破天空一樣。
“鍾然好奸詐,竟然同時使出了兩種王級武功,破券隻是其中一種,還有一種好像是終老的‘千幻’。”魏師兄突然驚呼道。
不需要他多言,眾人已經瞧出,隻是不清楚這是什麼武功,被他提醒後恍然大悟。
這時,眾人都覺得郭棟完了,可是後者比他們想象的要鎮定,沒有半點慌張,看到鍾然拳頭都伸至麵前,才不慌不忙的伸出雙拳,口中吐出‘千晦’二字。
“竟然是‘千晦’!”台下眾人驚呼道。
“這個武功很厲害?”就連王凱等人也是一臉驚訝,石傑不明所以,不由問道。
王凱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知道鍾然使出的武功為何叫做‘千幻’嗎?”
“難道可以幻化出一千個本人?”石傑想了想,從表麵意思解釋道。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別看鍾然能幻化出是十個,但是修煉到極致,絕對能夠幻化出一千個本體。”魏師兄解釋道。
“這和‘千晦’又有什麼關係?”石傑不解的問道。
“千晦雖說也是低階王級武功,和千幻、破券一樣,卻不亞於中階王級功法?”王凱說道。
石傑更加不解,剛想說些什麼,卻被王凱打斷道:“看台上你就明白了!”
聞言,石傑頷首,把目光重新拉回台上。卻不知什麼時候,兩人已經膠著的打在一起,隻是不管鍾然怎麼出手,郭棟好像都能提前知道。
隻見,郭棟幻化出的手掌是鍾然人數的五倍,一隻手恐怕難以抵擋鍾然的“破券”,但是幾隻手同時抵擋,反而鍾然弱了下風。
突然,郭棟動了,不再是被動防禦,胸前又幻化出二十隻手,每隻手都由內力組成,他們同時拍向鍾然,四麵八方把鍾然的所有退路都給封死。
“鍾然要輸了嗎?”魏師兄說道。
其實不止魏師兄有這樣的想法,許多人都覺得鍾然要輸了,畢竟他已經無路可退,已經無力可逃。
“人級武功‘陷閃’”鍾然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還是使出了陷閃這門逃跑的武功。
陷閃隻是一門逃跑的武功,算不上高級,武殿中的武者百分之九十的都會這門武功,可是鍾然卻把這門武功使得如火純青。
麵對二十隻手掌形成的包圍圈,鍾然如同扭曲虛空,輕輕一動,已經退守二十米的距離,
“這逃跑武功你倒是運用的如火純青啊!”眼看就要勝利,郭棟自然有些不甘,隻好口頭上諷刺兩句。
鍾然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道:“隻論輸贏,用什麼辦法又什麼關係嗎、?”
郭棟見鍾然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倒有些氣敗,卻又無可奈何,還剩下不過一分鍾,沒多少時間可以浪費在口舌上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很是默契的展開了新一輪的攻擊。
“‘陷閃’真的隻是人級武功嗎,怎麼這般厲害,我都沒有任何察覺,竟然一瞬間跑到了二十米外?”石傑驚疑的問道。
王凱他們對於石傑的無知早已習以為常,倒是旁邊有幾位武者聽到石傑的疑問,感到驚奇,其中一個相貌一般的男子誇張的喊道:“喂,你不會是異空間來的吧,連這個都不知道?”
這是一種開玩笑的方式,卻也是對石傑無知的鄙視。
“你知道?那你說說看?”石傑撇了撇嘴,說道。
那位武者剛想開口,卻被旁邊一位武者打斷道:“嚴亥,那小子是在激你!”
那位叫做嚴亥的武者聞言,抿了抿嘴,道:“小子,你不過是剛來的新人,我好歹也是你的師兄,見到我們難道不該稱呼一句師兄嗎?”
“你們認識我?”石傑略有些驚訝的問道。
嚴亥還沒有開口,王凱適時說道:“這些人和狄波很熟,那日你和狄波切磋,他們肯定就在台下觀看,今日不過是故意刁難你。”
王凱的聲音不大,嚴亥等人又離的很近,所以王凱的話都被他們聽在了耳中。
“原來是狄波的走狗。”石傑微微一笑,斜視著他們,鄙夷道。
聞言,嚴亥等人臉色微微一寒,嚴亥旁邊一位年紀稍大一點的武者更是臉色冰冷,寒聲道:“小子,你難道都不知道要尊敬師兄?再說,我們和狄波師兄隻是師兄弟關係,如若你再敢侮辱我們,別怪我們出手無情。”
“連狄波也隻是手下敗將,何況是你了?”這群人一口一個小子,讓石傑肝火內燃,很不留情的反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