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隊員勾著頭向下望,忽然驚呼一聲,其餘隊員圍上來,屆時深色怪異,他們的對手王朗竟然站在下麵向他們招手呢,而蔡司令臉色很不善的看了他們一眼,之後便歪過頭,和葉司令不知在說些什麼。
“他什麼時候下去的?”
“誰知道?”
隊員們很不理解突然的變化,但是對手都下去了,他們隻得下去,下到一樓時,他們突然明白了自己全軍覆沒的原因,王郎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一樓埋好了一顆炸彈,安裝的位置很藝術,正好是這棟樓承重牆的位置,隻要一引爆,這棟樓必定坍塌,他們傻了吧唧的一路跑到九樓,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明白了自己全軍覆沒的原因,一行十個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如果說他們輸的原因是輕敵了,這好像說不通,因為他們一直是全體警戒,精神緊繃,一刻也沒鬆懈。一刻也沒鬆懈就這樣輸的莫名奇妙,神鷹小隊隊員們的臉色都是綠綠的。
垂頭喪氣離開了大樓,排隊走到蔡司令跟前,十個人都沒敢抬起頭,唯一提前死的隊員倒是出了一口氣,真是好險,自己受的懲罰會輕一點。
“你們知道自己輸在哪裏了嗎?”蔡司令黑著臉問道。
十一個人相互看看,都搖搖頭,不知道。
蔡司令勃然大怒,罵道:“不知道就去給我想,什麼時候想明白什麼時候過來,操場,跑圈,想不明白繼續跑,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過來報道。”
是一個人乖乖低著頭,臉帶愧色的排隊跑步去了。蔡司令無奈一笑說:“這些家夥不成器啊。”
王朗笑笑說:“這也怪不得他們,我一個人是打不過他們一群人的,取了巧而已,遇到這種事親,歹徒是想不到這個伎倆的。”
蔡安民搖搖頭說:“你不用為他們開脫,這些小兔崽子是安穩日子過的太多的,警戒意識都沒有了,算了,不說這些生氣的了。葉司令,王教官,我請你們在我們軍區走走看看,指導一下工作,也讓王教官熟悉一下工作環境,好盡早融入我們這個集體。”
王朗為難的說:“蔡司令,我在人家公司還掛著工作呢,一個月十萬大洋,我可不會放棄這份高薪工作的,在軍區住這件事情嘛,我是要拒絕的。”
蔡安民還沒說話,葉文開口罵道:“混賬小子,你那保鏢工作能和作教官比嗎?明天給我把工作辭了,安心到這裏,把你身上的那股痞子氣給我好好磨去,看著就來氣。”
蔡安民這是出聲為王朗說話:“不住在軍區也可以,王教官在公司的工作想來也挺重要的,軍區這邊隻要每個星期來七次就可以了,多了我也不會讓你進來的,王教官,這個主意你覺得怎麼樣?”
我能覺得怎麼樣?人家幹活一個星期還有兩天假期呢,你這是壓榨勞動力啊,我要去法院告你的。王朗在心裏罵蔡安民不是個東西,嘴上表達出來的意思就溫柔多了:“蔡司令,這個,我真辦不到。您可以去稍微調查一下,我現在是元傑集團董事長的保鏢,這做了人家的保鏢,總不能老是消失不見吧,人家畢竟是一個月十萬大洋養著我呢。”
蔡安民略一沉吟,問道:“元傑集團是不是桂元傑的公司,聽說他現在不是退了嗎?元傑集團現在的董事長不是他女兒柴怡兒嗎?…嗬嗬,我明白了,這樣吧,你一個月過來十五天就可以了,隔一天來一次怎麼樣?”
葉文不知道元傑集團和柴怡兒是什麼,也不好細問,反正蔡安民也做出了讓步,他也不便硬來,非讓王朗住在軍區,這個壞人他不想做。
王朗去收拾衣服的時候,葉文悄悄問蔡安民:“這個柴怡兒是誰?”
蔡安民嗬嗬一笑說:“咱港城有一個本土企業,元傑集團,創始人桂元傑的女兒,柴怡兒。我見過那小姑娘一麵,長的很是漂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我想王朗是看上人家董事長了,有錢,單身,又好看,王教官的心思顯然是在她的身上了。”
葉文哼哼,罵道:“混帳東西,就為了追一個女人,臉重要的事情都不管了嗎?”
“王教官年輕氣盛,在情理之中嘛,咱們沒那激情,可不能耽誤人家。”蔡安民嗬嗬笑笑,一副為後輩著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