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單?”血降更加無語了:“我們的魂體屬性一致,那如果我和你的靈魂結合後,憑著你的感應,下次降生再次召喚你的時候,是不是連帶我也可以附在你化形的甲衣上,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呢?”
蟲皇小爪子摸了摸小小的頭顱:“這個嘛,可以一試,值得一試,前提是,我也不知道降生什麼時候再次召喚我呀!”
……
降生的體表金色光芒連續閃動,金色甲衣猛然出現,又忽然消失,旁觀眾人不知他在搞什麼鬼,無不睜大眼睛。
降生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恨指秋恨生:“你口口聲聲說我是怪物,那就讓我這個‘怪物’教訓教訓你。你說我是‘怪物’,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說話聲中,步子連踩,衝鋒上前,采用的居然是純陽堡的功法。
冷安明在人群中看到降生如此厚顏無恥,擊殺了純陽堡大長老後,還敢使用這門功法,心中大怒。此時,他已得到消息,總堡主發話務必將降生活捉回堡,加以審問。另外,關於陶武柱等六名叛堡的弟子也務必一舉成擒。
活捉降生!
這消息傳到他的耳朵裏,為時已晚,冷安明知道總堡那邊恐怕還不知道降生是一具怪物附體之身,殺害大長老的便是這隻怪物所為。要活捉降生,或者說要活捉這怪物,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唯有當場將他格殺、處死,才算為大長老報了仇血了恨。
降生死了,再要擒回六名叛堡的弟子就容易多了。
這就是冷安明一直執意要殺降生的原因!
冷眼看著降生氣勁化圓,連綿不絕的氣勁圓球不停射向秋恨生,冷安明冷哼一聲:“區區功法初階頂峰,也在秋恨生麵前現醜,這不是作死麼?”
隨即見到降生發出的氣勁不停在秋恨生眼前炸裂,雖然紅光滿天,聲勢淩人,但徒有威勢,被秋恨生的氣勁屏障一隔,顯得雷聲大雨點小。
秋恨生以為降生有些什麼了不得的功法造詣,一直小心翼翼防範。他初任宮主,可不願意在一個小輩麵前失了風範,心知此時的降生並不是怪物寄體,執意殺他立威。
一試之下,便輕易測出了降生的功法境界,心道:“連功法中階的境界都沒達到,可笑我被這小子扮虎的樣子嚇住了。這小子分明是隻豬,又哪裏會成長為老虎呢?”
言念及止,護體氣罩一收,掌中氣勁化形,一隻不知名的大鳥在他掌中升騰,此鳥體形碩大,一對翅膀根處是金色的,漸到中間呈純白色,形體古怪。
降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大鳥,但在印象中,依稀似乎覺得在哪裏見過。
此時不敢多想,凝目注視大鳥的來勢。
半空中,大鳥翅膀伸張,如絲般的細目掃向自己,瞬間一隻鳥足蹬了過來。
降生知道這是功法高階的強者才能使出的功法:氣勁化形,能幻化任何東西。
閃避間,使出一招中階功法之虎神畏,一道淩厲的氣箭從掌中射出,迎向鳥足。
大鳥目現不屑,大足揮動間,已將氣箭拍散。
便在這時,降生心隨意轉,手上魂刀現,一道淩厲無匹的刀氣刷的砍在鳥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