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知道我真能驅鬼,在這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鍾啟興穿紅褲衩了。但紅褲衩鍾啟興的名頭卻不知不覺地在學院裏女生間流傳開來。
……
培訓的日子也是頗為枯燥,上完課後我就和他們一起在宿舍打牌玩。
“牛四!”汪有發說道。
“一張三,牛六。”馬斌說道。
“花牌!嘿嘿!牛九,黑桃K牛九。”我說到。
“居然兩點!要是張三就牛牛了。”丁濤懊惱地說道。
“小坤,過來下。我有事跟你說。”鍾啟興在門口說道。
“你小子不是去約會了嗎?你們玩,我過去下。”我說道。
“等下車上跟你解釋。我女朋友還在等我們。”鍾啟興說道拉著我就往校門口跑。鍾啟興的女朋友也是近幾天談的,還剛剛好是住三樓的一個女生。當第一次聽他說時候,我們幾人都調侃他說是迷上了他性感的紅褲衩。
“春燕,這就是我室友李坤侖。這是我女朋友邱春燕,你知道的。”上了出租車後,鍾啟興開始介紹起來。邱春燕一頭烏黑的齊肩短發,戴著白框眼鏡,眉清目秀。
“弟妹,幸會幸會!”我點頭說道。
“坤哥,聽啟興說你會道法?”邱春燕臉色微紅,扶了下眼鏡說道。
我扭頭看著鍾啟興。鍾啟興歉意的說道:“小坤,我這不是沒辦法才說的。”
“到底是什麼事?能幫你我會盡量幫的。”我說道。
“你們去哪啊?”司機師傅說道。
“去桃江玉景。”邱春燕說道。
出租車快速行駛在路上。鍾啟興說道:“春燕的發小好像中邪了,我這不是想真正有本事的人我隻見過你了。”
“沒事,不過我的家夥都還在宿舍那棕色行李箱裏呢!”我搖頭說道。
“啊?師傅先停車。”鍾啟興一拍腦門說道:“春燕你先帶小坤過去,我回去拿家夥。”鍾啟興下車就攔了輛出租車往回趕。
“弟妹,說說你那發小怎麼回事吧!”我說道。
“我發小叫池柔,是東江大學的學生。前幾天她和男朋友晚上在學校裏散步時候突然昏倒了。送去醫院卻檢查不出問題來。而一道晚上就說胡話。醫生都束手無策,現在隻好在家裏修養了。坤哥,你幫幫她吧!”邱春燕紅著眼眶說道。
“要先看到池柔是什麼情況才好。我會盡力而為的。”我說道。
東江市算是一線城市,交通擁擠,不算太遠的距離,出租車走走停停花了快一小時才到達目的地桃江玉景。這是靠江而建的一個別墅區。看來這池柔又是一個富家女子。
“就是這裏了。我去叫門。”邱春燕走向一棟三層的別墅樓。“陳姨,我是春燕。開下門吧!”
開門的是一個年紀約三十多歲的婦人,染成金黃色的卷發,一身白色旗袍顯得端莊典雅。“坤哥,這是池柔的母親陳姨。”邱春燕介紹道。
“阿姨你好!”我說道。
“恩,你好。春燕,這是你男朋友?”池夫人說道。
“不,這是我男朋友的室友。我男朋友回去拿東西了,一會兒就到。坤哥他是真正會法術的,我就想能不能幫上小柔!”邱春燕解釋道。
“這麼年輕。真的可以?”池夫人說道。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我靠的是本事又不是外貌年齡,阿姨總要讓我試試看吧!”我不卑不亢的道。
“好,就讓你試試。”池夫人略一遲疑說道。
在一間貼滿了許多卡通人物,整潔的房間裏,這應該就是池柔的閨房了。粉色的床被一頭放著個一米八的泰迪熊,而池柔則靜靜地躺在床上。
池柔雙眼緊閉著,姣好的麵容上沒有多少血色,小嘴唇也是帶著蒼白。我抓起池柔露在被子外纖白的手掌,仔細看了掌紋後,我又仔細觀察了池柔的麵相,掰開她嘴巴看了看舌頭,一陣沉默後。我說道:“按照你女兒的麵相來說不應該是有大災大難的人,而從手相看,今年也沒有。三魂七魄中好像丟了一魂,應該是受到了什麼驚嚇。”
“那該怎麼辦?小柔這孩子就從來沒這樣遭罪過。隻要你能救小柔,你要多少錢都可以。”池夫人說道。
“阿姨,我就是好心來幫忙。說錢的話,那我立馬走人。”我說道。
“是阿姨不對。小坤是吧!我先替小柔謝謝你了。”池夫人說道。
“等我室友鍾啟興把家夥送過來,我要作法招魂。你先把池柔的父親叫回來再說。”我說道。
“好,我這就打電話。”池夫人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