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需要她的時候,就會說一些花言巧語,不需要的時候,想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
“陛下駕到!”
等了半天,燕琨終於到了,隨著那抹明黃的身影閃過,眾人連忙給燕琨磕頭。
在場的人除了李夏他們,其他人下跪了。
讓李夏跪這種人,她實在辦不到。
“大膽李夏,你見到我父皇為什麼不下跪。”
燕琨喊了平身,眾人才起來,燕清菡沒見李夏下跪,她立馬喝斥李夏。
李夏他們不跪有不跪的理由,他們雖是南燕人,但他們也是北疆人。
所以他們可以不下跪。
“菡兒,你這性子要改一改。”燕琨嚴厲地看向女兒,讓女兒閉嘴。
他都惹不起李夏,更何況是女兒。
“父皇,兒臣也為是了皇室著想,李夏本來就是南燕人,她見到你不下跪,這成何體統。”
燕清菡再提醒大家,李夏再是公主,也是個冒牌貨。
她燕清菡才是皇帝的女兒。
這皇帝的女兒和皇帝的義妹本來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她要比李夏尊貴一百倍。
李夏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看向燕清菡,燕清菡身上的那套嫁衣真的好刺眼,她一個妾室還敢穿正紅色。
這正是打臉的好時機,她倒是要看看燕琨會不會維護燕清菡。
“十八公主莫要忘了,我也是北疆人,我見到琨帝,不需要行跪拜禮。”
“十八公主這麼懂禮節,應該知道這正紅色不是隨便可以穿的。”公孫曄趁機接下李夏的話,在打燕清菡的臉。
無論是那個國家的妾室,都不能穿正紅色。
燕清菡不僅穿了,還理直氣壯。
“賢王莫要混淆視聽。”燕清菡咬牙切齒地怒瞪公孫曄,在場的男人,她最討厭公孫曄,公孫曄最喜歡跟她作對,她恨不得捏死他。
“陶側妃,你們負責照顧菡兒,就是這麼照顧的嗎?”
慕芙蓉目光一掃,落在陶春嫣和閔側妃的身上。
這側室穿正紅色確實犯忌諱,她出言訓斥陶閔二人,也是想給陶德妃添堵。
“夏夏,菡兒不懂事,你就別跟她計較。”
燕清菡是燕琨的女兒,燕琨哪會坐視不管,這嫁衣雖然犯了忌諱,但他女兒也不差,不就是一套嫁衣嗎?
李夏至於斤斤計較,她莫要忘了,如果沒有他的允許,她和秦銳也不能在一起。
“琨帝的意思我懂。”李夏不怒不笑。
燕琨讓她忍,她可以忍,但後果她不負責。
等燕清菡嫁到秦府,看她怎麼收拾她。
臭丫頭,還敢叫他琨帝,她真把自己當北疆了。
“夏夏,朕不僅是一國之君,還是菡兒的父親,朕希望你能理解朕。”
理解,她要怎麼理解?
“琨帝真是個好父親。”一抹冷意爬上李夏的嘴角,隨著她話鋒一轉,氣氛越來越詭異。
“按照琨帝的意思,這妾和妻也沒什麼區別,也不著講究尊卑之分。”
陛下明知惠寧公主有靠山,他還故意刺激惠寧公主,莫非陛下已經做了安排。
眾臣早已知道國庫失竊,他們見燕琨和李夏打太極,他們都很擔憂。
能夠盜走國庫的人絕非等閑之輩,就算是百年世家也沒這個能力。
“李夏,你不要為難我父皇。”
燕清菡後悔穿正紅色的嫁衣,如果她沒穿,就不會有那麼多事兒。
陶德妃怨恨地看陶春嫣一眼,她覺得陶春嫣不懂事,她明知道正妻的顏色和側室的顏色有區別,她還不阻止菡兒,這下鬧笑話了,人家直接抓住這個把柄不放。
“夏夏,聽我一句勸,這件事就算了,你是個懂事的孩子,不要跟十八公主一般見識。”陶氏為了安撫陶德妃,她主動找李夏,讓李夏不要跟燕清菡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