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蘿,你把地上的碎花瓶撿起來,順便去準備馬車,我們立馬去縣衙。”老太君吩咐紅蘿撿起摔碎的茶杯,打算帶到縣衙,這茶杯價值千金,她不能便宜許夫人。
“紅蘿,你負責收拾這裏,我去準備車。”楊聰說著,人已經去準備馬車。
“不必去縣衙了,我們私了吧。”許夫人假裝大度,要私了,李夏夫妻頓時明白她的來意,他們非常讚成報官。
秦銳玩味地看著許夫人:“您既然認定是我們夫妻倆的錯,那我們就跟您走一趟,要是您走不動,我可以讓紅蘿抬您出去。”
“何須麻煩紅蘿。”公孫曄手指一彈,點了許夫人的啞穴,直接讓墨軒把許夫人拽上馬車。
家丁和丫鬟見許夫人被製服,他們嚇得麵麵相覷,麵對這種情況,他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老太君讓陶氏留下來看屋,她和秦銳他們一起去縣衙。
“我們也算是證人,一起去吧。”門外,公孫曄主仆當著許夫人的麵,刻意加重證人二字。
許夫人的丫鬟比較機靈,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替她家主子道歉。
“老太君,我家夫人錯怪秦公子夫妻,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家夫人。”
“這事兒還是去衙門說清楚比較好,免得日後出亂子。”老太君沒理那丫鬟,直接讓紅蘿把丫鬟拽開,丫鬟沒有辦法,隻好跟著大家一起去縣衙。
縣衙距離燕子鎮有一百多裏路,他們趕到縣衙時,已經快接近午夜了。
“何人擊鼓?”老太君親自去擊鼓,鼓聲震耳欲聾,響徹夜空。
那聲音把衙門值班的衙役都引來了。
“你們是何人?”嘎吱一聲響,衙門內走來兩名衙役,他們手提燈籠,仔細地打量眾人。
“民婦乃李家村村民沈君竹。”老太君不卑不亢地報了大名。
衙役一聽沈君竹這個名字,頓時大吃一驚,他連忙回禮:“老太君半夜擊鼓,到底有何冤情?”
“老身要告縣令之女許蘇氏私闖民宅,還請官爺通傳一聲。”
“不是那樣的,我沒有私闖民宅。”公孫曄暗中解了許夫人的穴道,許夫人連忙跳下車,為自己辯解。
“你去稟報縣令大人。”和老太君搭話的衙役喚了他的同伴,讓他的同伴去找蘇縣令,這許蘇氏是蘇縣令的小女兒,當初,蘇縣令為了鞏固他的官位,便把小女兒嫁給燕子鎮的富商許恒,背地裏,他們沒少搜刮民脂民膏。
剛才那衙役去了縣衙旁邊的宅子裏,那宅子是蘇縣令的府邸,
他住在縣衙旁邊,也是為了方便辦公。
衙役敲了門,很快走了進去,找到蘇縣令,他把事情的經過告訴蘇縣令,蘇縣令非常惱怒。
“逆女,她真會給本官添麻煩。”啪的一聲脆響,蘇縣令氣得直拍桌子。
許傑的事兒他早就聽說了,還是葛院長親自來告訴他的。
他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哪知他的女兒還去找秦家人麻煩,哎,她是自掘墳墓啊!
“走,去瞧瞧。”蘇縣令冷靜下來,和衙役一起來縣衙門口。
“爹,您要為我做主。”蘇縣令剛趕往現場,許夫人立馬惡人先告狀。
“蘇縣令,老身雖然是個破落戶,但從來不做違法亂紀的事兒。”老太君不卑不亢地反擊,蘇縣令見她動怒,他走了過去,賠笑道:“老太君,小女無理取鬧,您別跟她一般見識。”
“縣令大人,這事兒還是說清楚比較好,您女兒管我們要天價醫藥費,我想請問縣令大人,許傑當眾調-戲我娘子,這事兒您打算怎麼處理?”秦銳推著輪椅走了過去,把許傑推到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