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猛的玄氣能量直接是震得另外幾個大漢手腕一麻,不受控製的往後急退而去。
“你,你是玄修者?”看到夕亦周身湧蕩的濃烈淺紅色玄氣,幾個大漢大驚失色,臉上終於是浮現出了一抹驚恐。
任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消瘦的沒幾分力氣的少年,竟然是一位貨真價實的玄修者。艙內呼嘯不止的玄氣能量令的他們遍體生寒。
玄修者代表著什麼,大漢們非常清楚,不要說就他們這幾個人了,就算是再來上十幾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恐怕也不夠對方一隻手捏的。
夕亦緩緩揉了揉脖子,伸手將纏在脖子上的鉤繩扯了下來,然後目光不善的望向了幾名大漢,周身淺紅色的玄氣能量肆掠不止,語氣卻是平淡至極:“想要黑吃黑?”
聽到夕亦那淡漠的語氣,幾個大漢隻感到一股寒意自後背生起,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滿臉驚恐的道:“大人我們錯了,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起了狗心思。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幾個當個屁給放了吧。”
“嘿,現在知道怕了?之前不是很囂張的麼,還當個屁放了,你們這一大窩子人,怕是要放個連環屁才行。”看到場麵如同自己預料的一樣,陳春很是得意的靠在艙門上,目光戲謔的望著艙內的幾個大漢。
那大刺刺的模樣,仿佛艙內周身玄氣能量四溢的那個人不是夕亦,而是他一樣。
“春哥,春哥,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您幫我們說句話啊,好不好。”就像沒有聽到陳春的譏諷一般,幾個大漢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忙不迭爬到了陳春的腳邊,語氣急切的哀求了起來。
這筆買賣是陳春介紹的,他們理所應當的就以為陳春與夕亦是有著交情的,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幾人直接是抱著陳春的腿哀求不斷。
沒有理會那邊幾個大漢抱著陳春哀嚎不斷,夕亦手上拿著從脖子上扯下來的鉤繩,腳步輕移,緩緩走到了那名被玄氣震飛的大漢身邊慢慢蹲了下來:“勒的爽麼?”
淡淡的詢問聲在大漢聽來卻是如墜冰窟,他趴在地上艱難的抬起頭來,頓時便是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眸子,眸子中一片淡漠之色,根本看不出對方是在憤怒還是嘲諷。
“對不起大人,我錯了,我不知道您是玄修者,求您放過我。”顧不得身上隱隱傳出的陣痛,大漢臉色驚懼的望著夕亦,語氣中滿是哀求之意。
僅僅隻是簡單的玄氣外放,他就已經被震得如此淒慘,若是對方真正出手,大漢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後果,他很明智選擇開口求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