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包廂門再次被人敲響了起來。
“誰啊?”狠狠的瞪了夕亦一眼,夕袁飛將錢袋塞進兜裏重新坐回到竹藤椅上,滿臉的不耐煩。
“酒姬。”門外的聲音聽上去很是嫵媚,雖然隻是兩個字,卻將尾音拖得綿長。
酒姬,是一種專為陪同客人們飲酒作樂的女性職業,以酒肆這些地方居多。當然,說是陪酒,其實真正能夠做些什麼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隻是不說出來罷了。
“不用了。”夕袁飛混不在意的咬了一口雞腿,含糊不清的開口打發了起來,語氣頗為幹脆立斷。
不幹脆不行啊,幹癟癟的錢袋就擺在這裏,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您不再考慮一下嗎?徐風習習,就這麼自斟自飲多無聊呀。”盡管夕袁飛的語氣很是決絕,但外麵那人似乎並不想放棄。
“都說了不用了,沒錢了,你趕緊走吧。”門外一而再的喧擾聲讓得夕袁飛很是煩躁,直接開門見山的逐起客來。
聽得夕袁飛滿是不耐的話語,那酒姬卻是一陣輕笑,好半響後方才忍著笑意道:“能請得起頭牌唱姬的人,又怎麼會沒錢叫酒姬呢,您可莫要消遣奴家。”
“調查的倒還挺清楚。”夕亦笑了笑,端起酒壺往酒杯中倒了起來。
“能不清楚嗎,酒仙樓的酒姬都是他們自己培養的,去前台隨便一查就知道了。”夕袁飛撇了撇嘴,偏頭向門外吆喝道:“我說,你能別敲了不,真的不需要。”
“價錢可以商量嘛。”門外那酒姬依舊是不願放棄。
“沒得談。”夕袁飛拿著雞腿大嚼特嚼。
“一百玄金怎麼樣?”酒姬沉默了一會後,試探著輕聲詢問道。
原本一臉不在乎的夕袁飛聞言頓時虎軀一震,在夕亦那無語的目光中扔下啃了一半的雞腿,忙不迭的擦了擦嘴巴:“那還等什麼?”
隨著包廂房門被打開,兩位容貌姣麗的女子款款走了進來。她兩的姿色雖算不得極品,但身材卻很是火爆,豐胸柳腰,倒也頗為吸引人眼球。
夕袁飛迷著眼睛在她們的身上掃過,隨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錯,別站著了,過來坐。”
說著,夕袁飛便是搬過兩張藤椅放到了他和夕亦之間,桌前頓時空了兩個位置出來。那兩名女子也不客氣,盈盈一笑後便是扭著腰肢過來坐了下去。
如蘭似麝的女子香氣飄入鼻間,讓得夕亦臉色不禁紅了一紅,本能的將椅子往旁邊挪了挪。
“喲,這還有個純情小家夥呢。”女子見到夕亦那副窘迫的模樣,忍不住伸手在他臉上輕撫了撫,出言挑逗道:“怎麼不敢看我呀,難道奴家長得不好看麼?”
“我兄弟很少來酒肆的,你可別嚇壞了他,有什麼衝我來就好了。”夕袁飛將另外那名女子攬入懷中,一陣摸摸抓抓,嘴裏附和著調笑了起來,竟是絲毫沒有替夕亦解圍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