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亦也是對這人無語了,其實銀兒長得並不差,甚至還是族議隊裏的隊花。可夕袁飛這家夥卻偏偏喜歡出去沾花惹草,一心想要將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行事準則進行到底。
夕亦也勸過他不少次,可是夕袁飛卻總是有聽沒有進,一直當做耳旁風,該浪的還是浪,久而久之夕亦也就懶得白費口舌了。
不過既然夕袁飛這麼打包票了,夕亦也無話可說,當下便是穿過夕家後門,跟在輕車熟路的夕袁飛身後一路朝著城南位置行去。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周邊小販們的叫賣聲不絕於耳,間或有著外來的商人們架著馬車,滿臉風霜地從人群中穿行而過。
視線拉遠,便是可以看到,在那很是熱鬧的街角處,一座木雕石砌的三層豪華酒肆靜靜的聳立著,一條碧清如洗的城中湖自酒肆後麵蜿蜒流過。
城中湖清澈的水麵上波光粼粼,遊船如梭,不時有著談笑聲自船頭上傳來,那是閑情逸致的人們在笑談著人生。
酒仙樓,三個鏤空的朱色大字被龍飛鳳舞的雕刻在酒肆的樓匾之上。在酒肆的樓門口,進出來往的客人們絡繹不絕,偶爾有著幾道叫喝之聲自樓內傳出,不過很快的便是被車水馬龍的街道喧囂聲給掩蓋了去。
“酒仙樓。”站在酒肆門口,夕亦抬頭望著高懸在頭頂的那麵牌匾,輕聲念叨了出來。
其實夕亦是很少進酒肆茶館的,偶爾無聊了他也隻會到城堤上去散散心,這種混跡了各類尋樂之人的場所,夕亦一向是嗤之以鼻的。
不過,他今天出來的最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狠宰夕袁飛一頓,至於在什麼地方宰倒是一點都不重要。
“還愣著幹什麼?跟我來。”瞧見夕亦悶不做聲的盯著酒肆牌匾,夕袁飛還當他是放不開,拍了拍夕亦肩膀後,便是帶頭走了進去。
夕亦回過頭來看到夕袁飛已經在前台預定包廂了,不由搖了搖頭,甩掉心中雜七雜八的念頭跟了進去。
夕亦剛走進酒肆,一股熱浪便是撲麵而來,隨之就是濃濃的酒香繚繞在他鼻間經久不息。本能的皺了皺鼻子,夕亦目光在酒樓中隨意掃過。
這第一層的酒肆與尋常的茶樓飯館倒並無多大區別,一群群麵紅耳赤的客人們在大聲的推杯換盞著,其間偶爾有著端盤送菜的小生穿行在餐桌旁,為他們撤下殘空的冷盤然後替換上熱氣騰騰的新菜肴。
“走吧,上二樓,貴賓廂。我這次為了給你打氣可是大出血了,夠意思了吧。”夕袁飛走了過來,滿是肉疼地摸了摸他的腰包後,昂著腦袋,臉上一副快誇我的神情。
“是是是,感謝飛哥請出的一頓酒席,小弟銘記在心,半個月後一定不讓飛哥失望。”反正好聽的話也不要錢,夕亦翻了翻白眼,直接一記重重的馬屁拍了上去,惹得夕袁飛好一陣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