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夕決燁與夕袁飛擔憂夕亦的原因,不過既然夕亦信誓旦旦地要與之一戰,想必也是有著他自己的想法。所以夕決燁二人也隻好抱希望於夕亦是真的有所依仗了。
畢竟以夕亦目前五破玄徒的實力,肯定是通過不了年底玄修隊的等階測驗的。甚至如果他由於實力不達標被家族從玄修隊排出來的話,就連進入族議隊的資格都沒有了。
畢竟轉隊和排除是兩個概念,玄修隊的隊員想要轉進族議隊雖然審核麻煩,但並不是不可以。可若是被從玄修隊踢出來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族議隊雖說都是由普通人組成,但也是與玄修隊並列為夕家兩大培養隊的,地位並不次於玄修隊。
所以對於被從玄修隊裏排出來的隊員,族議隊是不可能再收的。這是長老閣定下的規矩,即便夕決燁身為夕家太族長,夕袁飛是族議隊隊長,也都是沒有資格去幹涉的。
畢竟無規矩,不成方圓。
不過如果夕亦能夠競選隊長成功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既然能夠競上玄修隊隊長,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那所謂的等階考核也就沒有什麼約束力了。
“太族長,那我也溜了。”見夕亦走遠了,夕袁飛忙向夕決燁做了個揖,然後匆匆地朝著夕亦追了過去。
“哎袁飛,先別走啊。我看今天天氣不錯,咱兩開個盤咋樣?”夕決燁看到夕袁飛那副腳底抹油的架勢,頓時忙不迭地在後麵喊了起來。
然而夕袁飛卻似是沒有聽到一般,絲毫沒有回頭的意思,甚至腳下的步伐更是忽然間加快了許多···
“跑這麼快幹嘛,也不等等我。”夕袁飛小跑了幾步追上了夕亦後,將胳膊搭在了夕亦的肩膀上,似是不經意道:“前幾天城南新開張了一家小酒樓,裏麵飯菜挺不錯的,怎麼樣,中午有沒有興趣和我去搓一頓?就當是為你半個月後的隊長競選鼓一波氣了。”
“你是說酒仙樓?”夕亦眉毛挑了挑,轉頭看了眼身旁猛點腦袋的夕袁飛,突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聽說那家酒樓的唱姬可不便宜,看來你最近腰包確實是挺雄厚的啊。”
酒仙樓是燿安城最近新開張的一家酒肆,因其中的唱姬聲樂動人,模樣俏人而生意火爆。雖然說比起其他茶樓來消費要高上不少,但對那些正愁無處尋樂的公子哥們來說,卻無疑是一處極好的銷金窟。而夕亦作為夕家二少爺,對此自然是有所耳聞的。
見夕亦那怪異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夕袁飛哪還不知道他已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小心思被戳破,夕袁飛頓時有些羞惱了起來:“瞅瞅瞅,瞅啥瞅,去不去一句話。”
若是放在以前,夕亦肯定是很沒骨氣的跟著夕袁飛走了。要知道以夕袁飛那鐵公雞的性子,想要讓他請客,不是趕上逢年過節,都幾乎是不存在的。
而今天夕袁飛破天荒的主動開口說要請客,夕亦自然是不想放過這個狠宰他的機會。隻是半個月後便是玄修隊隊長競選了,夕亦閉關玄修都來不及,哪還有時間再去和夕袁飛出去鬼混。
所以夕亦隻是淡淡地瞥了夕袁飛一眼,然後嘴裏輕吐出了兩個字:“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