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黝黑的武將轉過身來問李墨道:“他說的可是實話?”
李墨冷冷一笑:“你應該很了解這人的個性。你覺得有可能是這樣子的嗎?”
臉色黝黑的武將不置可否。就在這時,有兩個貴族模樣的人進來,臉色黝黑的武將立即換了一副笑容,躬身把他迎了進去。
李墨最討厭這種小人,他不滿地喊道:“喂,你這個黑臉的家夥,想不到你的心也是黑的。憑什麼他們沒有門票就能進去,我沒有門票就進不了。”
臉色黝黑的武將和那兩個貴族模樣的人都停住了腳步。那兩個貴族模樣的人趾高氣揚地道:“秦二,這小子是誰啊,竟然如此無禮?”
那個臉色黝黑的武將換掉了那副傲慢的模樣,畢恭畢敬地道:“兩位公子,這小子是來搗亂的,我這就把他打發了吧。”
臉色黝黑的武將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喂,你小子嚷嚷什麼?這老賬還沒算完,你就敢來挑新的事端?”
李墨的脾氣也上來了,怎麼竟碰上這些勢利的家夥。也許是小時候的經曆讓李墨特別恨這樣的人,所以他有意和他們杠上了。“憑什麼他們沒有門票就能進。”
臉色黝黑的武將顯然想要極力在兩個貴族公子麵前表現,臉上堆起了阿諛的笑容:“你能跟人家比嗎?人家可是貴族王孫。”
李墨冷冷一笑:“就他們兩個那副熊樣,都是貴族王孫,難道你就沒看出,我這麼瀟灑倜儻的人,更是貴族王孫嗎?”
臉色黝黑的武將被問得愣了一下,這裏可是洛都的京都之地,這話也不是沒道理,這裏隨便一抓就可能是王侯將相的親戚朋友。看李墨好像也挺囂張的樣子,莫非真有什麼來頭。他小心地問道:“你可有像他們那樣的令牌。”
李墨朝他們身上望去,隻見那兩人的腰間都掛著一塊銀白色的令牌。
看著李墨臉上的一臉茫然,臉色黝黑的武將心想你李墨肯定拿不出令牌,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情。他內心似乎已經認定了李墨隻是個平頭百姓。他又恢複了那副趾高氣揚的神情。他清了清嗓子道:“你連令牌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有令牌?在我們洛都,令牌就是身份的象征。這令牌共有三品。第一品也是最上品,那可是純金製成的,尊貴無比,隻有朝中那些功勳卓越的王侯將相家才配擁有。第二品也就是眼前這兩位公子所佩戴的,是純銀所製,也是非常得尊貴,隻有四品以上的大員家族成員才能佩有這些令牌。而第三品,就是我們這些有官秩的,但是官秩在四品以下的官員所佩戴的,乃是純銅所製的。人家二位公子可是貴人,擁有第二品的令牌,當然能夠自由出入,像你這般窮酸的平頭百姓,沒有門票就自然進不了了。”
聽臉色黝黑的武將這麼一介紹,李墨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想起了先前在叢林裏救那位小姐的時候,劉琦曾給自己一塊令牌,好像比那兩位佩戴的要大一些,而且好像是純金所製的。
他從懷中掏出了那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