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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沒想到這盟主之位居然被那高漸離摘了去,哎,可惜自己實力不濟,遠遠不如那早已經成名已久的高漸離,可惜啊可惜。”錢長老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道。
“咳咳,錢長老,你這說的什麼意思?什麼盟主,咳咳。”陳飛捂住胸口咳了幾下吃力道。
“哦?陳飛啊,我從前幾日你回來就發現你的不對勁,你這是受傷了吧?快,給我過來,我看看。”錢長老看見陳飛的模樣皺著眉頭道。
陳飛遲疑了片刻,微微歎了口氣走了上去。錢長老一把抓住他的手,眯著眼睛沉默了片刻,隨後橫眉冷對,沉聲道:“說,是誰將你打成這樣?你居然受到這麼嚴重的傷,你可知道,你再這麼隱瞞下去,很有可能會對你的未來前途造成不可磨滅的損傷!你現在可不是為了自己而活的,你是我們澤宇峰非常重要的弟子啊,說,到底是誰?居然敢在這地城之中對你出手。”
“這,哎,錢長老,我,我們都被騙了啊。”陳飛深深地歎了口氣道。
“什麼意思?你這是什麼意思?”錢長老皺著眉頭問道。
“我這傷,是金瞳那小子打傷的。甚至差一點,我就回不來了,還使用了那張血盾符啊。可謂是損失慘重。”陳飛低著頭道。
“什麼?金瞳?那個區區武師的金瞳?莫不是那血域四尊的對你出手了不成?不對,如果是他們出手,即便你使用了血盾符,也根本不可能回得來。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莫不成是那金瞳打傷你的?”錢長老瞪大了眼睛說道。
陳飛微微點了點頭道:“是,就是他!就是金瞳打傷了我。我被騙了,我本以為他隻是個武師修為的武者,誰知道,誰知道,他的實力根本不下於我。不,不對,要遠遠超過我,我在他手中幾乎不是一合之敵,就慘敗了。還差一點就交代在了那裏。他那裏是武師啊!明明就是高階的武王啊。”
“什麼!你說的可是真的?這怎麼可能!那小小的金瞳真的是武王?而且還是能夠輕易擊敗你的高階武王?”錢長老開口詢問道。
“沒錯,不然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擊敗我?我可是六段武王啊,他的實力至少也是七段武王。雖然其中有我大意的成分在裏麵,但是我也有自知之明,即便我全力以赴,也斷然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才說,我們都被他騙了。他隱藏的很深,真的很深。”陳飛歎了口氣道。
“這,哼,走,我們去神虛學府找那個什麼金瞳算賬,居然敢打傷你,真是豈有自理!豈有自理啊!如果他們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此時絕對沒完。”錢長老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了身子道,語氣中透露出憤怒,要知道這個陳飛可是自己十分親近的晚輩,此時被欺負了,他這個做長輩的怎麼能不站出來?而且他陳飛還是澤宇峰未來的頂梁柱,現在受到了這麼重的傷,又怎麼行?
“算了,此事根本不大光明,如果真追究起來,也是我理虧,還是不要聲張的好啊,以免丟了澤宇峰的臉麵。不過這樣也好,讓我了解了那個金瞳的底細。”陳飛微微搖了搖頭道。
“哼,算他運氣好。陳飛,這金瞳隱藏的可真是深啊,看起來他好像也不過才十多歲而已,年紀如此小,卻擁有這樣的實力,看來這神虛學府所圖不凡啊。”錢長老哼了一聲道,他也知道此時如此去找金瞳算賬根本不切實際。他這麼說,也不過是想讓陳飛知道,他們並沒有怕了他們,以免產生抵製情緒。不過即便是他,此時也不由的驚歎金瞳那幾乎不可能的戰鬥力。如果說金瞳此時已經是武王的實力,那根本就不可能,他可是知道金瞳是今年剛剛入門神虛學府的新弟子,但是顯現出來的實力卻根本不比那些武王的地字弟子差上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