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或許他身為神虛學府的弟子沒什麼缺點,但是他卻擁有一個唯一的缺點,那就是,護短。是的,護短,他對於他弟弟王伍臣的溺愛簡直超越了他父母對其的關愛,甚至聽說在王學臣十來歲,他弟弟王伍臣不滿六歲的時候,就為了他不懂事的弟弟跟他們的父母翻臉的事情。由此可見,這個王學臣對於他弟弟的溺愛到達了一種什麼程度。”吳莫天緩緩道。
“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金瞳驚訝道。
“所以我才說,你很麻煩,這件事沒那麼簡單結束。既然我能夠得知你的身份,王學臣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的身份?即便你在天鬥場戴了麵具,也無法掩飾你就是黃字一年新入門的弟子金瞳的事實啊。不過我真的沒想到,王伍臣雖然實力不算強勁,但是好歹也是大武師。你個剛剛步入武師境界的弟子是如何對付得了他的?但是我不會多問什麼,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秘密。而我現在要說的是,你有麻煩了。”吳莫天開口道。
金瞳皺了眉頭,他自己本來就沒有做錯什麼,如果那個王學臣真的不分青紅皂白的找自己,他也不會輕易的妥協,如果真的是自己的錯,他當然不會多說一句話,但是這樣卻根本不可能,他不會俯首的。
“不知道總教所說的麻煩是什麼?他總不可能在學府就對我出手吧?”金瞳疑問道。
“或許他不敢在學府動手,但是外麵呢?外麵如果他真的對你出手,即便不要了你的性命,將你打的半死,恐怕你也不可能完好無缺的回來吧。”吳莫天沉聲道。
“這,我怎麼可能輕易的出去,總教沒事的。”金瞳開口道。
“難道你血域大典不去了嗎?”吳莫天突然開口道。
金瞳愣了一下道:“怎麼?總教怎麼也知道我去血域大典?”
“莫非你真的要去血域大典?我隻不過說說而已,但是,你卻是一定要去的。因為王學臣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指名道姓要讓你去血域大典,說是磨練一番,但真正的目的卻不得而知。對於這個,我也是沒有一點辦法。”吳莫天開口道。
“什麼?居然是這樣?”金瞳瞪大了眼睛道。
“是的,本來我就不太希望你現在就去血域大典,一般都是在二年甚至三年才去剛剛好,但是你現在去,莫說危險係數十分巨大,就是到了血域大典,那王學臣會不會對你出手,那也是說不準的。”吳莫天開口道。
“這。”金瞳沒了言語。
吳莫天歎了口氣道:“金瞳,本來我是想幫你的,畢竟你是我少數幾個看得順眼的弟子,未來的成就那也是無可限量。但是,這一次你卻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或許在學府礙著學府麵子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到了外麵,那你可就真的危險了。而血域的危險更是高了許多。就算他不會真的要了你的命,但是廢去你的四肢,將你丟在那個到處都是危機的地方,你也不太可能活著回來。”
金瞳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吳莫天以為他是怕了,開口道:“但是辦法也不是沒有,有兩個辦法能夠躲過這次危機,第一,你現在假意重傷,暫時廢去四肢,那麼就可以以療傷的借口留在學府,不需要去那血域了。自然也躲過了這次危機。其二,就是你去血域,但是一進去就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要探頭,等到血域大典的規定時間過去,再出來,跟隨學府的人一起回來,那麼他們找不到你,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不知道你做什麼打算?”
金瞳自然不可能選擇第一個辦法,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這輩子,在這神虛學府,他將永無抬頭之日。一生就將背負膽小鬼的罵名,與其如此,他還還不如死。但是他也不打算選擇第二個,為什麼?自己去血域本來就是為了曆練,自己真這麼做了,不說尚文傑和柯雲會看不起自己,就是金瞳自己也不可能再看得起自己。一個武者怎麼可能連最基本的武心都丟失呢?